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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影院,第一次相亲 男孩穿着很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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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次相亲 男孩穿着很随便

人性格都不同 我觉得你不应该说别人 碰着不合适的 你可以走 你既然留在那你就忍着 也没有必要说人家 谁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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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和男朋友去私人电影院看电影需要三部电影求推荐一部是恐怖的满足他

1.怒火攻心。(cult片,血腥暴力,男生看应该会觉得比较过瘾)2.不忠。(经典情色片,镜头和叙事都比较美)3.消失的爱人(悬疑和剧情,真的很好看,要是想轻松一点可以看本杰明巴顿奇事,爱情奇幻类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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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平凡的世界三 第25章

?? “四人帮”垮台以后,中国最为瞩目的现象之一,就是文学在全社会的大爆炸。从刘心武的那篇小说开始,以社会问题为主题的文学作品,哪怕是一个短篇小说,常常立刻就引起全社会的喧哗。也许有史以来,中国文学直接的社会效应从未达到过如此巨大的程度。 (究其原因需要冗长的篇幅,这里就不再累赘了。) 在这种状况下,作家这个行道变得异常地吃香起来。一时间,有志于此道的人多如牛毛。文学作品的数量逐年骤增,犹如决堤洪水;水来土淹,各种文学杂志纷纷面世;中国眼看就要成为文学的“超级大国”了。 当然,这好现象中也包含一些令人忧虑的成份。有许多人因文化革命耽搁了学业,理工科没指望,就在这方面寻找出路,因此将文学弄成了纯粹的谋生手段。另有个别人对此几乎中了魔法,竟丢了工作,撇下妻室儿女,夹着成堆的废稿和报刊几句敷衍的退稿信,一脸宗教般的狂热,长年周转于各编缉部。 为了迎合这种文学的狂涛巨浪,有许多文学单位的报刊杂志,纷纷办起了什么“文学讲座”、“刊授大学”、“函授大学”……以此满足和吸引成千上万的文学青年。尽管这类活动收费实在不低,但参加者蜂涌如潮。一霎时,由主办单位出钱雇用的一些已经出名的作家,纷纷到各地去进行演讲,听众竟场场爆满。有时候,这类“讲座”还售门票,并兼售演讲者本人的著作,使得这类活动让各方面都受益非浅。 三四月间,省作协《山丹丹》文学月刊的文学讲座在黄原地区搞面授活动。来讲课的有著名老作家、省作协副主席黑白和新近冒出来的“第五代”诗人古风铃。 在黑老的关怀指导下,黄原地区去年初就成立了文联。此次活动就由地区文联协助《山丹丹》编辑部来搞。因为黑老亲临讲课,地区文化局也出面了。 客人到达的当天晚上,田福军就以地委和行署的名义,在黄原宾馆宴请了黑老一行人。出席作陪的有管文、卫、体的副专员,兼着文联主席的地委宣传部长;当然也少不了地区文化局长杜正贤和文联副主席、诗人贾冰。杜正贤的女儿杜丽丽已经是《黄原文艺》的诗歌编辑,又是这次具体安排活动的工作人员,因此也参加了这个隆重的宴会。 为了确实安排好这次活动,地区文联在黄原宾馆和黑老他们相邻的楼层包了两间房子,贾冰和杜丽丽各住了一间。贾冰负责侍候黑老,杜曲丽负责陪同诗人古风铃。 几年来,杜丽丽在贾老师的指导下,已经成了小有名气的女诗人;不仅在省级刊物上发了一些诗,而且还在《诗刊》上露了一次面。起先,她的诗师承贾冰;后来,便自然地在意识上超越了她的老师,加入了新诗人的行列。不过,她知道,比起古风铃,她已经又成了落后流派中的一员。 杜丽丽和古风铃是第一次见面。但她早已崇拜这位在全国有影响的青年诗人。 古风铃是《山丹丹》编缉部的诗歌组长,已经出版过两本诗集,据说他的诗都引起了外国的注意。丽丽特别庆幸这次能亲自陪同这位著名的新派诗人。 杜丽丽和田润叶同岁,今年已经三十了,但看起来还象二十出头的姑娘那般光彩鲜嫩。和团地委书记武惠良结婚到现在,她坚持说服了丈夫,至今还没要孩子。至于那穿着打扮,一直在黄原领导潮流。她自豪地宣称,她在街上走过时,男人们的“回头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古风铃名不虚传,高高的个子,一头长发披到肩头,白净的脸上围了一圈炭黑的络腮胡,两只眼睛流动着少年般的光波。上身是棕红色皮夹克,下身是十分紧巴的牛仔裤;裤膝盖磨白处,用钢笔横七竖八写着一些令人莫名其妙的话,几乎把裤子变成了草稿纸。不看他的诗,光看人就知道他决非凡俗之辈。从他嘴里说出的是“超越”、“嬗变”、“集体无意识”等等新鲜的词汇和费解的概念。 据他所说,舒婷、北岛等人已经成为历史上的诗人,不值一提了。丽丽感到惭愧的是,她现在还把那两个诗人奉为神明哩。 黑老的课讲完后,古风铃就在黄原影剧院做了一场有关现代派诗歌的报告。 由于事先就出了布告,听讲者涌满了整个剧院。尽管大部分人几乎没有听懂古风铃一上午说了些什么,但所有听讲的文学青年都对这个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古风铃演讲的时候,杜丽丽替他在影剧院门口推销诗人新近出的那本书名带有天文学味道的诗集《光子》。这本诗集印一两千册,其中征订数不足二百,剩下的一千八百多册得靠自己推销,否则出版社就不出版。因为诗人在影剧院里主要谈他的这本诗集,所以他带来的二百册《光子》,赶散会就被杜丽丽卖得一干二净。“谢谢你万能的帮助!”讲完课回到宾馆后,古风铃十分满意地对丽丽说。 “这都是因为您的著作本身具有魅力!”丽丽崇拜地对古风铃说。 “不必称您。就年龄来说,我应该叫你姐姐。”“就水平和成就来说,您是我的大哥!”杜丽丽有点庸俗地说。她实在为古风铃的话而受宠若惊。 以后的几天里,黑老在杜正贤和贾冰陪同下,去原北县农村体验生活。古风铃对此不感兴趣,没有跟随他们去,就由杜丽丽陪同在黄原市内和周围一些有点特色的地方转悠。多数情况下,他们都不坐车,步行相跟着东跑西颠地活动。不用说,古风铃给他的崇拜者传授了不少写诗的“秘诀”。他还动手改了她写的几首诗,对她的写诗才能给予极高的评价,并且答应在《山丹丹》上接连用头条位置发她的几组诗;说一定要把她推向全国去! 杜丽丽兴奋得神魂颠倒。她把古风铃比作她的“启明星”。两个人立刻成了相互高度理解的知音。一个晚上的半夜时分,古风铃敲开了杜丽丽的房门,丽丽丝毫没有拒绝,两个人就在黄原宾馆睡到了一块。 几个晚上的云来雾去,杜丽丽就彻底爱上了古风铃。 这一天中午,杜丽丽正和古风铃在她房间的床边上抱在一起亲吻,听见有人敲门。两个人赶紧分开。古风铃坐在沙发上,丽丽前去开门。 丽丽打开门,看见是她的丈夫武惠良。 一直等到惠良手里提着洗澡的东西和换洗衣服走进来后,杜丽丽才想起她原先约好让惠良中午来这里洗澡。 丽丽有点慌张地介绍古风铃和惠良认识。两个男人握了握手。古风铃搪塞了几句,就过他房间去了。武惠良先坐进了沙发。 丽丽为了使自己平静下来,钻进卫生间替丈夫收拾澡盆去了。 武惠良虽说是个行政领导,但也读了不少书,因此头脑极其聪慧。他一进来,就感觉这房子里有一种令人疑惑的气氛。他发现妻子和那个怪模怪样的诗人,脸上的神色都很不自然,丈夫对妻子的敏感几乎要胜过雷达对空中飞行物的敏感。 但是,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来证实他的猜疑是有道理的。不过,他相信他的直觉。没有错!在他妻子和刚离开的那个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一些不可言传的事! 卫生间的水在哗哗地响着,看来那个澡盆还得收拾一段时间! 是的,丽丽得让自己平静下来,恢复到一种“正常”状态才露面,卫生间成了掩饰她的庇护所。 他要不要现在立刻走进去? 不!这样反而会降低了他自己的人格。 武惠良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还提着换洗的内衣。他内心狂涛骤起,思维在闪电般排除或肯定各种可能和不可能。他多么希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啊! 但是,他在无意间却找到了该死的“证据”。他看见,那个平展展的床铺边上,竟有两个挨得很近的塌陷的窝。这分明是两个人一块坐过的地方! 武惠良感到两眼一阵发黑。 他索性闭住眼仰靠在沙发背上,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都好了,你快去洗吧。”他听见妻子在说话。他睁开眼,没有马上起来。 “你怎啦?”丽丽问。 “没什么……”他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武惠良糊里糊涂在澡盆里泡了一下,竟然忘了擦肥皂就穿上衣服走出来了。 坐在沙发里的丽丽象被惊醒一般猛地抬起头——她显然没有想到丈夫会这么快就洗完了澡。 武惠良先迅速瞥了一眼床铺。 那两个窝没有了。整个床铺平平展展,恢复得和妻子的脸色一样。 还要再说什么吗? 一切都全然明白了! “我今晚上回家去住。”丽丽对丈夫说。 “你随便吧!”他生硬地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丽丽愣住了。 她似乎觉察出惠良的情绪不大对劲。难道他已看出了她和古风铃的关系?不可能吧?可也难说!她知道丈夫是个极其敏感的人。 武惠良匆匆地走出了房间,甚至都没给妻子打个招呼。他拎着装脏衣服的提包,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机关,两只眼睛模模糊糊,恍惚地穿过街道,在东关老桥旁的石台阶上走下来,坐在黄原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巨大的痛苦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的脑子象被挖空了似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样思考这个突然出现的灾难。这是人生的灾难。毫无疑问,他的生活将要改变了;他处在极端可怕的危机之中……黄原河静静地在眼前流淌。无声的汹涌。?? 在毫无察觉之中,夜幕扑落了。 他从石头上站起来,感到浑身酸疼;尤其是两个肩膀的骨缝,象被斧头砍开一般。 他从河边走上街道。万念俱灰。满城辉煌的灯火不再象往日那样令他陶醉。曾记得,在这之前的每一个夜晚,当他在灯火映照的大街上骑车回家的时候,总是一天中最为愉快的时刻;因为那个温暖的房屋里,亲爱的人这时已经为晚饭作准备。等他一回去,两个人说笑着一块动手,然后马上就可以坐在小饭桌前,头挨着头,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别了,我的爱,我的幸福! 武惠良拖着囚犯般沉重的脚步,走回了地区文联他们那间住房。踏进家门,他看见丽丽已经把饭菜摆在小桌上,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显然在等他。 见他回来,她没有说话,站起来把碟子上扣菜的碗揭开。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吃饭,而把提包一丢,就倒在床上睡了。 一切都是沉重的,连空气也不例外。 他听见她收拾碗筷,把所有的东西都送回厨房。她也没有吃饭。 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荡然无存。这已经无可辩驳地再一次说明,她身上肯定发生了非同寻常的事。要不,她总会和他说点什么的,因为他已经对她明显地表现出了反常的情绪!他索性脱下衣服,蒙住头睡在被子里。 他听见她在洗漱;在脱衣服;在拉被子;并且在他旁边睡下了。 长时间的无声无息。 过了好一会,他感到她的手在隔着被子轻轻扳他的肩膀,并且小声问:“你……怎么啦?” 武惠良狂怒地一把揭开被子,翻身起来,瞪着痛苦而凶狠的眼睛大声喊:“你自己知道怎啦!你说!你和那个该死的家伙干了些什么!”这时候,团地委书记已经把行政领导干部的那种修养抛到了九霄云外,象个粗野的庄稼汉一般怒吼着。丽丽避开那两道剑一般的寒光,把头扭向一边。不过,她很老实地说:“我不准备隐瞒你,我是和古风铃好了……”“这不是真的!”他痛苦地叫道。 “是真的。”她说。 “你撒谎!你在气我!” “没有……” 武惠良疯狂地抱住妻子,绝望地哭了,浑身在痉挛地抖动着。 “你应该打我……”她说。 “不!回答我,你再爱不爱我了?你要说出你的真心话!如果你不再爱,我现在就走出这家门!” “我仍然爱你!象过去一样爱你!”丽丽眼里也涌满了泪水。 “那你和古风铃……” “我也爱他。” 武惠良放开妻子,两眼呆呆地望着他。 “我不应该骗你。我爱你,也爱他。”丽丽平静地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爱你,但在感情上不能全部得到满足。你虽然知识面也较宽阔,但你和我谈论政治人事太多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我尊重你的工作和爱好。我有我自己的爱好和感情要求,你不能全部满足我。就是这样。未认识古风铃之前,我由于找不到和我精神相通的朋友,只能压抑我的感情。但我现在终于找到了这样的人……”“那么,咱们商量个办法吧!怎样离婚?” “离婚?我可没这样想过!” 武惠良嘴唇哆嗦着问:“难道你既不和我离婚,又和古风铃一块鬼混吗?” “怎能用这样粗鲁的话来评论我们的关系?你现在的思想还停留在过去的年代。你现在很痛苦。我理解你的痛苦。我也痛苦,我的痛苦你未必理解。这既是我们个人的痛苦,也是现代中国的痛苦。我相信有一天你会理解并谅解我,因为你自己也许能找到一个你满心热爱的女人……” 武惠良抬起胳膊,在妻子脸上狠狠打了一记耳光。丽丽没有吭声,倒在被窝里睡了。 武惠良光身子坐在床上,想哭,但哭不出声来。此刻,他看起来是这样的强暴,可实际上又是多么的软弱!他一直呆坐到后半夜,然后拉灭了灯。 他流着泪扯开妻子的被子,痛苦地呻吟着,一次又一次和她**……

5,感情涟漪

世上的事,有时真说不清楚。往往你怕什么,他就偏偏给你来什么。本来,林强不想让刘芳知道今晚这事。因此,当得知今晚不是刘芳值班时,林强心中暗喜,这样最好,省得她见了问,解释起来还麻烦。虽说现在和刘芳也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可内心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今晚见面之事。但是,事情就这么寸,刘芳就偏偏全知道了,真是应了无巧不成书的那句老话。刘芳原本是明天的夜班,在家刚吃完晚饭,正在帮着母亲收拾,忽然手机响了,一接原来是护士杨丽打来的电话:“喂,刘姐,我杨丽啊。我小孩发烧了,想请个假,行吗?”“哟,孩子发烧了,要紧不要紧啊?要不到医院输点液来吧?”刘芳关切地询问。“没什么大事,可能是今天在幼儿园着凉了。我已经给他吃了药了,想在家观察观察!”“好吧,有事给我打电话。今晚我安排别人值班,你就在家安心陪着宝宝吧!”刘芳吩咐道。放下电话,刘芳便立即给小方、李婷等护士打电话。可她们现在不是这个正和男朋友在影院看电影,就是那个正和老公给孩子过生日,全都有事。眼看着就七点钟了,刘芳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替班的护士,无奈,便自己来了。来到病房查完了房,见其他的病人都在房里,唯独没有见林强。因怕他再像上次似的在厕所出事,所以刘芳便来到了男卫生间门口等着,可半天也没见人出来,正好这时有一个男病号上厕所,刘芳便让他看看里面有没有人。那男的进去出来说一个人也没有。刘芳重新回到林强的病房询问,可同房的其他两人只说林强打电话时说和谁见面,具体什么地方也说不清楚。刘芳有点着急,心想这人能跑哪去了,同时她似乎有一种预感,凭女人的直觉,她感到林强不会跑得太远,就在病房的附近。一时间,她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七上八下地跳了起来,也不知为什么。刘芳要找找林强,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反正就是要亲眼看看。结果,她转到了后花园,远远看到了两个人影,细一辨识,原来是林强和一个姑娘。从他们谈话的表情上看,她全明白了。回到值班室,刘芳才感觉特别累,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就像把全身的骨架抽去了一样。她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色有点发白,眼中似乎还有泪水,那神情如同凄凄切切的林黛玉。哎呀,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刘芳默默地问自己,从小到大什么事难住过我,可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呀?其实,这点小事是难不住刘芳的。在这方面,她还是有一些办法的……刘芳上班的第二年,母亲曾托人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个大学讲师。可刘芳却不大喜欢他。讲师总是对刘芳讲,他再有一年半载就能够评上副教授了,可刘芳却对他评不评上副教授没什么欣喜。喜欢的话,就是没有副教授的职称,女人也一样会心动;不喜欢的话,就是评上副教授、甚至教授也是不喜欢。可是碍于母亲的命令,碍于介绍人的情面,只好先这么半死不活、有一打无一打地先处着。一天晚上,“副教授”来找她出去玩。他对刘芳的长相、工作和家庭等都非常满意,总想找机会和她密切一下,把关系定下来。两人认识已经两三个月了,可她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到现在连她的手都没有握一下,更别说亲吻什么的啦。所以,必须找一个理由,寻求突破,与她牵手,让她跟我走。“这么晚了,还去哪玩呀?明天还上班呢!”刘芳不大想去。“副教授”用手一指说道:“咱们去跳舞去!不是我说你,你还从事医护工作的,也不知道好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生命在于运动。你看我这马上就要准备评副教授了,还抽时间出来运动哪,你就不能出来活动活动呀?放心吧,玩一会就回来,影响不了你明天上班!”“哎呀,我不太好跳舞。再说要是碰见熟人,多不好意思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去跳舞,又不是干别的。再说了,我们是处朋友,就算别人看见你怕什么呀!”刘芳看他这般口气,只好说:“那好吧,就去玩一会。”俩人一起出来,上街来到一家舞厅,买票进去后,“副教授”领着她找到空座位入座后,问道:“你想喝点什么?我去买!”刘芳摇了一下头,“坐会就走,不喝了!”“副教授”不以为然地说,“那怎么行呢,你好不容易陪我出来玩一趟,怎么也得喝点什么呀。你看,你是要矿泉水,还是要冰红茶,愿意喝甜的话,就来一瓶冰红茶吧?”刘芳应道:“好,随便吧!”不一会,“副教授”拿着一瓶矿泉水、一瓶红茶回来。刘芳接过红茶谢了一声,便坐着一边静静地听着乐曲,一边看着跳舞的人群。“副教授”一边慢慢喝着水,一边说:“我们冶金学院男老师多,女老师少,年轻一点的女老师就更少了,一到元旦、五一,举办个联欢会什么的,最后跳跳舞吧,哎,全是男的,动作慢的连女舞伴都找不着。”刘芳一笑:“你们学院和地质队差不多,都是男同志多。而我们医院却恰恰相反,大部分是女同志。像我们医院逢年过节要开个舞会,只有几个男舞伴,只要这几个男的身材不是特别胖或者特别矮,舞技再稍微好一点,简直就像王子一样,小护士们都抢着跟他跳。”“副教授”有些得意地说:“所以,咱们在一起最好,你们医院没男的,我们学院没女的,我们两凑一对舞伴正合格!”“不见得,我平时不大去舞场,也不太会,只是在单位活动时,简单对付个三步四步!”刘芳淡淡地说。“能跳三步四步就行了。来,不说了,我们跳一支吧!”“不行不行,我真跳不好,要不你请别人先跳去,我在这先看会!”刘芳摆摆手。“副教授”看了一眼她,竟真的站起身来,脱下外衣放在座位上,说:“那好吧,我先和别人跳一支,完后就过来教你跳!”“你……去吧!”她只好看着他转身离去,向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们走去……片刻,他便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在场上亲热地跳了起来。他的舞姿不算太好,但也算说得过去,只是她觉得他的胳膊搂着那个女伴似乎有点稍微紧了,而且手也有点靠下了,让人有些别扭。虽然自己不太想和他交往,但说起来毕竟现在是女朋友,而且又是他带着来的,他应该顾及一下女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才是。“你好,请你跳一支舞!”一个男士站在了她的面前。刘芳抬头瞥了他一眼,笑了,一个念头在脑中瞬时闪过。“对不起,我跳得不太好!那你带带我吧!”“好好,没问题!来,这只手握着我的手,这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对对,就这样。来,咱们随着节奏走。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男人很认真地指导着她。这是一支慢四步舞曲,刚走了几步,那男人便小声说道:“哎,小姐真会逗人,你这不是跳得蛮好的嘛,我跳得还不如你呢。真的、真的……你看你跳得多轻啊,我还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不会跳舞呢,没想到你是给我来个幽默,开了个小玩笑。好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太好了,太好了!”说着手也随着舞曲将她暗暗搂紧。“你说什么呢,什么太好了?”她盯着他问。“哦,没说啥、没说啥,现在这个慢曲子,最好的感受就是放松身体、放松心情,就像是休息、就像是睡眠,那个……你可以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这样会舒服一些……没事的,你看那不有好几对都这样靠着嘛!”他说。“那怎么行!人家谈对象可以这样靠着,可我们不行,这样不太合适吧?”刘芳反问道。男人一听,便不再坚持,笑道:“你可真认真,那就等你认为合适的时候再说吧!”刘芳没再接茬,只是默默地随他慢步移动。舞曲结束后,男人送她回到座位前说道:“谢谢,一会我请你跳个快三步!”刚回到座位上的“副教授”有些敌意地看着那男人背影,对她说:“你真行啊,不是说不会跳嘛,怎么这么快就约了男舞伴啦!”“哟,吃醋了?其实我真的不太会跳,就会个三四步。刚才是我以前的一个病人,人家请我我也不能不跳吧,这是起码的礼貌,你说是不是?”“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啥!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刘芳一听,有些意外的样子:“怎么,这就回去呀?我们俩还没跳呢!”“副教授”烦躁地一挥手:“不跳了不跳了,以后再说吧!”说着,从椅背上拿起上衣,抬腿而去。刘芳一脸淡然,坐在那里又喝了一口红茶,这才慢步走了出来。第三天,“副教授”打来电话,说这两天认真考虑了一下,觉得两人性格不合适,提出分手。刘芳停顿了片刻,轻声说道:“既然这样,你已经决定了,我尊重你的意见,再见!”放下电话后,终于止不住笑了起来。这下可好了,能够告诉妈妈了,是他提出分手的,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女儿去低三下四地乞求他吧!林强悄悄回到病房,见同屋的两个病友都已经睡了,其中一个还打起了呼噜,便准备洗漱休息。他弯腰从床下拿出脸盆,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身子,却发现人影一闪,一双秀气的高跟鞋优雅地站在了自己的眼前。抬头一看,原来是刘芳。只见她厉声说道:“三号床你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医院的规定吗,晚上九点半都要回屋休息,你看现在都几点了!”林强有点心虚,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保证遵守规定,按时休息!”“下次注意就行了,你严重破坏医院的规章制度,你以为保证下次遵守就行了,没那么简单,这事必须严肃处理。你现在就到护士值班室来一下,说说这事怎么办!”刘芳说罢,转身扭头就走,看来是真生气了。林强一时有些发愣:她这是咋了,这屁大点的事也要严肃处理,值得这么小题大做嘛,怎么?吃枪药了?真是奇怪了。愣了片刻,他摇了摇头,只好跟着来到了值班室。刘芳坐在办公桌前,正翻看着护士值班记录簿,见林强进来了,并没有像刚才在病房那样再训人,而是很热情地招呼道:“来了,还傻站着干什么呀,请坐吧!”就仿佛是换了一个人。真是大小姐的脾气,说好就好,说坏就坏,说翻脸便翻脸,让人一点精神准备也没有。林强暗想,她平时对病人不是这样啊,今天也算是领教了干部子女身上那种天生的傲气和以自我为中心的霸气,难怪汪师傅说自己和她不会有什么结果呢。可能确实如此,两个从小生长环境和气质、性格、修养不相同的人,恐怕是很难走到一起的,看来我是痴心妄想、自作多情了。这样一想,林强反倒轻松了许多,真所谓无私才能无畏,无欲则刚。先贤们总结的这些哲理真是千真万确,放之四海而皆准啊。想到此,林强不由地笑出声来,并以一种局外人的眼光打量起刘芳来。刘芳见林强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斜了他一眼:“有你这么死盯着人家女孩子看的吗,也不怕人家难为情?”说也怪,本来林强并没有专心欣赏刘芳,可让刘芳一说,特别是她说完“也不怕人家难为情”那句话之后,她那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让人心动不已,林强不由得暗自注视着刘芳。只见她今天晚上似乎比平时更加艳丽动人,眉毛又弯又长,好像刚刚描过了;紫蓝色的眼影,让她那双明眸充满了高傲而神秘的光芒;鲜红而闪烁的嘴唇,让她性感娇媚;再配上黑色紧身的毛衣,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曼妙而高挑的身材……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初春的夜晚,又是在这样的灯光下,这样近距离地看到如此美貌高雅、风采动人的女人,一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一时间,林强有些激情澎湃,随口说:“哟,你今晚真漂亮,实在是太美了!”刘芳佯装恼怒地嗔怪道:“少耍贫嘴,说正经的,以后可不能大晚上出去乱跑了啊,你的腿还没有好,出了事怎么办?”她绝口不问他刚去哪里了,而是很纯洁地接着说,“你知道吗,作为病人你可能不知道医护人员的心,那就是对你的那份关怀、爱护和牵挂,虽然你不理解,可我们却仍然无怨无悔、痴情不改地爱着你……们,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林强见刘芳这样说,心想傻瓜也会明白这话中的含义,立时热血上涌,胸部剧烈地跳动着,像是刚跑完五千米长跑比赛似的。“呀,你怎么了,喘得这么急?”刘芳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歪着头凝视着林强的眼睛。林强心一横,脱口说道:“刘芳,你真……温柔,我喜欢你!”刘芳两颊绯红,瞟了他一眼,莞尔一笑:“我们才刚刚认识一个多月,而且只是病人和护士的关系,并不十分了解和熟悉啊!”“还要什么熟悉啊,从我们短暂的接触交谈中,我发觉我已经爱上你了,而且从你的目光中,我感觉你也是喜欢我的,我说的对吧?”“不对!”“怎么不对了?难道你……不愿意?”林强暗自咬了咬牙,问道。“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刘芳的大小姐脾气似乎又上来了。林强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站在那里有些发呆。忽然,墙上的呼叫指示灯闪了起来。刘芳抬头一看,又是第五病房那老太太的床,便推开了他,“行了行了,你赶紧回病房去休息吧,我要去看看五房那个老太太,估计她的腰椎病又发作了!”说着,撇下林强匆匆而去。林强一看这情景,心说,既然你都走了,那咱也别在这傻站着了,回病房睡觉吧!甭管人家姑娘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反正自己还得吃饭睡觉、疗伤养病,不能呆在这一晚上吧。对,说走咱就走,男人就应该啥事都能拿得起、放得下,走走走,回房休息!想罢,也转身推门而去。就在林强回到病房睡下不久,刘芳为五病房那个患腰椎病的老太太忙完后,轻手轻脚地来到林强的病房外,在门外看见他安然入睡,这才悄然离去。不知是她将高跟鞋换成软底护士鞋了呢,还是高跟鞋的后鞋跟没有着地,总之,在昏暗的楼道里,来去没有一点声息,像一个飘移的白衣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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