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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a地球冒?U3攻略,gba地球冒险3攻略

作者:本站作者

1,gba地球冒险3攻略

就是有很多鬼的那个屋子,有钢琴和幽灵宴会,右上方墙上有一道白色的墙(就1条,在1个鬼身边)点墙就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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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GBA游戏 地球冒险3第七章 猴子在哪找

你好,在1F的走廊左边有一个挺大的垃圾桶,点击垃圾桶出现剧情,原来一个叫安东纳茨的博士躲在里面,对话后,去最右边的房间就会看到在墙角的小猴子了,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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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GBA地球冒险3

地球大冒险里的boss虽然看起来都很变态,后面的boss更变态,但是游戏本身也有一个有益于玩家的设置——扣血设置,我想你应该看见敌人攻击你的话,你的血量会慢慢一格一格的倒扣吧,猜得没错,那个缓慢的倒扣就是给玩家充足的时间来给予boss痛击,无论boss怎么打你或者伤你的血超过你的承受能力,也只有倒扣到零血才会死掉, 所以在这倒扣的时间里是不会死掉的,所以,警告,千万别按加速键,不然你等于看着人物死掉,这是惯性的RPG思维,对地球大冒险不管用。所以在扣血期间,你可以选择回血或者快速按键用招,打到boss挂掉为止,当战斗结束,你的血量扣到多少是多少,不会再往下扣了 所以,你的人物为什么会挂呢,因为你是看着他们扣完血才按键的,这就应了我那句,白白看着送死,你应该继续按键,直到退出战斗画面(也就是战斗结束),后面的一只海中boss也会遭遇同样情况,不明白就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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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gba地球冒险3中文作弊码

GBA MOTHER3金手指 マスターコード F9E6C9D9 ED9656A4 C3780B8A 9A157D18 -------------------------------------------------------------------------------- 2006/04/20(木) 14:17:33 ID:5QMqnHl6 エンカウントしない(常に点灭状态) 0200C492:09 エンカウントする(通常) 0200C492:08 -------------------------------------------------------------------------------- 2006/04/23(日) 15:58:59 ID:j7JWBOtI VBA用デバッグ 0200B578:037D 0200B57C:0150 0200B57E:0090 PAR用デバッグ(Aボタンを押して画面切り替え) E8E71EAC 9593C0BD 21840DD2 35F05B65 E8E71EAC 9593C0BD 07274982 F87DE282 E8E71EAC 9593C0BD 2D1BF356 A8F5C573

5,【最新章节】第六百五十九章 圣敌_

剩下的五名金身罗汉层次的阴雀族高手身心皆颤,连银袍男子都死了,实力远胜过他们,敌人太可怖。 不过他们也很羞愤,居然让他们举起双手,这是一种侮辱。 “投降不杀。”少女曦在飞船中喊道。 “既然不愿举起双手,那就抱头蹲下!”楚风也开口,在这几人身上感觉到了煞气,一看就不是善茬儿,杀生过多。 其中一人眼中精芒一闪,而后果断祭出六颗紫晶天雷,向着飞船底仓那里掷去,想要突兀的撕裂飞船。 另有一人配合,祭出三块如同黑太阳般的九幽石,早已被刻上密密麻麻的符号,能释放九幽阴雷! 两人霸道出手,想要逆转目前的处境。 他们心性狠辣,不甘受制,且猜测飞船中的人实力不高,所仰仗的不过是外物,真要能撕裂那铁皮船舱,肯定能轻易杀之。 可惜,想法是好的,但实际行动起来却不那么顺畅,无论是紫晶天雷还是九幽阴雷炸开后都没有起到作用,飞船腾起一片光幕,守护自身。 轰隆隆! 天崩地裂般的大爆炸,在这片地带发生,毕竟是金身罗汉层次的高手,他们所携带的九幽阴雷等自然异常霸道绝伦。 这片地带天翻地覆,成片的山岭倾塌,一些山峰都飞上了半空中,而后轰然解体! “气死我了,好言相劝,温柔相对,你们就想反杀我,给你们一些颜色看看。”少女曦叫嚷着。 哧! 一片光芒发出,将那两人笼罩,当场让他们身体僵硬,而后在盛烈的光芒中焚烧,化成一片灰烬。 这是一种先天火精,在阳间都有赫赫凶名,就更不要说在这片宇宙中,当场将金身罗汉层次的两位高手烧死。 在此过程中,另外三人都早已冲天飞起,逃向不同方向。 “嗖!” 空中,那把天道伞转动,发出蒙蒙光辉,接着撕裂长空,当场将人一人定住,而后伞面一震,砰的一声,那人炸开,化作一团血雾。 哧! 天道伞旋转,碾压向另一个方位,让那位金身罗汉层次的高手炸开,形神俱灭,毫无抵抗之力。 最后一人则被飞船追上,被一团炽盛的金光淹没,灰飞烟灭。 转眼间,五大高手全部凋零,一个都没有能够逃走。 飞船内,楚风盯着旋转飞回来、最后缩小变成巴掌那么大的青金小伞,那可真是恨不得夺到手中,这器物太霸道。 “你爷爷……有残魂活在伞中?”楚风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看到一个老头子在伞面上浮现。 “呸,你乱说什么,我爷爷活的好好的,那只是他留下的一道精神烙印而已,你不想活了吧?!”少女曦没好气的威胁。 “咱爷爷真厉害,这样的老头子也没谁了,研究出的武器这么霸道,都不需要你催动吗?送我一件怎么样?” 楚风口水哗哗的流,真想夺过来,一般来说想催动圣级秘宝,绝对消耗恐怖,像他这个层次的人被吸干了都不见得能动用那种级数的大杀器。 “我警告你,别乱认亲戚,那是我爷爷,跟你没关系。还有,这秘宝你不懂,它是先天神物,你就不用打坏主意了,不然小命不保!” 楚风觍着脸,道:“那你教我怎么炼制,回头等我炼个七八件,肯定不像你这么小气,到时候保证随手送你三四件。” “且,你想都不要想了,这东西是天地孕育而成,经过我爷爷点化,又耗去无数稀珍宝料,这才成功。”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利用飞船打扫战场,将所有痕迹都清除干净,因为怕阴雀一族其他人觉察。 他们还想去阴雀族的祖星,提前走漏消息可不好。 “刚才那个人真是亚圣吗?”楚风咕哝着,到现在了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如同在梦游,他们居然击杀了一位亚圣? 这太梦幻了! 说出去的话谁能相信? 不说那银袍男子,就是其他几位金身罗汉层次的强者,这样被屠掉,也让他脸色怪怪的。 这个级数的人,平日遇上一个,他都只能跑路,不然的话十个他一起上也不够杀,根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可是刚才,他们却轻易屠杀,一口气就灭掉五人! “我都说了,鬼圣都能杀,何况是一个半鬼圣,况且都我怀疑他是不是你口中的亚圣,这样杀死,真没成就感。”少女曦一脸得意洋洋。 楚风撇嘴,道:“你就得瑟吧,到时候真遇上‘大个的’,发现远古圣人,我看你还怎么笑的出来!” 少女曦吹牛皮,道:“小菜一碟,知道我是谁吗,名震人间界的曦仙子,人称抓鬼天师,来多少我抓多少!” 楚风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见到我时,吓到哭着喊妈妈,也好意思说捉鬼天师,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 少女曦闻言,顿时脸色绯红,恼羞成怒,道:“谁说的,谁哭鼻子了,我才没有,你不要造谣,你这是鬼话连篇!” 然而,下一刻,当屏幕上发出滴滴声,警报大作后,她刹那脸色苍白,一下子没有了声音。 “怎么了?”楚风问道。 少女曦面色煞白,一副阳气不足的样子,道:“你这乌鸦嘴,被你说中了,有好几个大个的正在接近九幽星体,俯冲进大气层!” “怕什么,这艘飞船不是能屠圣吗?”楚风虽然这么说,但是也感觉压力巨大,心头沉重,难道阴雀一族祖星上的高手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可是,相距亿万里,他们不应该感知到才对。 “隐身,躲藏,融入虚无中,智能处理,优选最佳方案!”少女曦在对飞船下达指令,手腕滴落一滴血,以她那发光的血液进行验证,让命令得以通过。 这飞船像是活物,能跟她交流。 一刹那,他们飞天遁地,没入一片山岭中,融入虚空,彻底消失。 “能避开圣人的精神场域吗?”楚风小声问道。 “应该可以,我爷爷就是怕我遇上不要脸的老鬼而设计的这艘飞船,附带着先天秘宝,不过这里终究是冥界,不是我所在的阳间,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变数。” 然后,两人安静了,都不说话,耐心等待。 域外,一艘战舰整体都为火红色的金属,像是一只沐浴晚霞的凰鸟,从天而降,带着威严气息。 这是阴雀族的战舰,阴九雀、宇文成空、魏天盛几人赶到了,降临在九幽星,进入这片禁区中。 “这就是上古地球三巨头想要探索的神秘禁区,果然有些门道,让我居然内心悸动。” 魏天盛开口,他跟魏恒长的太像了,阴柔的面孔像是终年不见阳光,有种变态的美与白皙,但是他却也让人敬畏。 少女曦的飞船融入虚无中,相距那些人很远,但是屏幕上却呈现了红色战舰降落时的画面,可以清晰看到。 这让楚风意外,甚是吃惊,他不禁看向少女曦,这样窥视圣人好吗,万一被发现,情况肯定非常糟糕。 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迅速轰杀之,掌握主动! “不用担心,这种技术很古怪,我们这样隐身,相当于圣人中的绝顶强者蛰伏,一本来说不会被发现。”少女曦故作镇定。 很快,楚风的眉毛立了起来,因为从飞船中走出的强者中有三人他都认识,他的光脑始终保留着他们的图片,时常观看,激励自己,要斩掉他们! “阴九雀,宇文成空,星空骑士中的歹毒之辈,刽子手,沾满血腥,化成灰烬都我都认识你们!” 楚风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诛杀他们。 这两人都曾在地球外现身,尤其是阴九雀更是曾经亲自动手,被圣师留下的后手斩掉亚圣根基。 “还有魏恒,星空下第九?!” 当楚风看到那个阴柔男子时,更加惊怒与愤恨,背叛地球的西林族早已被他视为钉在耻辱桩上必杀的对头,而且,魏恒狼心狗肺,居然斩掉明叔的头颅,腌制在罐子中,不可忍受。 楚风每当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心中像是扎了一根钢针,恨不得立刻就去找魏恒清算,此人太过阴狠。 奈何,他实力不够,没办法去报仇。 “咦,不对,他应该不是魏恒,还是有些区别的,比魏恒略高,而且眼神没有那么深邃,尽管也很可怕,但是差了一些味道。” 楚风很快判断出,这个人不是真正的魏恒,应该是他的子嗣! “这是魏恒你的儿子,还是你的孙子?居然跑到这里,我今天要是不扒了他的皮,便去自杀,特么的,终于让我遇上了,非要好好报仇不可!” 楚风在这里憋着一肚子的郁火,恨不得立刻爆发。 “喂,你确信要去跟他们拼命,要从飞船上下去吗?”少女曦问道。 “曦仙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妹,咱是一家人,所以这次你得帮我,无论如何,咱们都得同舟共济,一起杀敌,非要灭了那几个畜生不可!” 少女曦斜睨他,道:“打住,你让我去拼命,跟你一起冒死上战场,你还占我便宜,各种乱称呼,你这无本买卖做的太精明了吧?” “那几人都有该杀的理由,是真正的大凶大恶之辈。而且,你不是说你是我红颜知己吗,朋友有难,八方支援,你怎么忍心看着不管?!” “什么红颜知己?我只说过暂时当你是我闺蜜!此外,理由不够充分,你说出一个让我非出手不可的理由。” “我有办法送你回阳间!”楚风很干脆的说道,双目纯净,但很坚定,然后还特别发了个誓言。 “成交!”少女曦很痛快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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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新年从追剧开始!2018冬季日剧来啦!_

从1月起,冬季档日剧将陆续开播,其中不仅有石原里美、山田凉介、松本润等超豪华卡司阵容的新剧,创造了去年冬季日剧档最佳《四重奏》的编剧坂元裕二也将有新作开播,更有各种脑洞大开、无厘头搞怪的喜剧、“伪”纪录片剧让人应接不暇。

unnatural

TBS

首播:1.12

卡司:石原里美/窪田正孝/井浦新/市川实日子/松重丰/龙星凉

一度爆火的日剧《逃避可耻但有用》的编剧野木亚纪子最新作品,故事的舞台是日本新成立的死亡调查部门「非正常死亡调查研究所(UDI)」,石原这次就化身为法医,将和高颜值小伙伴们一起探寻隐藏在一具具尸体背后的真相。

值得一提的是该剧的幕后团队,除了脚本以外,其制作人是曾制作了《为了N》《夜行摩天轮》等凑佳苗作品系列的新井顺子,主题曲《lemon》是米津玄师的最新单曲,这也是他的第一首日剧主题歌。

anone

日本电视台

首播:1.10

卡司:广濑铃/田中裕子/小林聪美/阿部隆史/瑛太

作为今年最受关注的冬季新番之一,它的编剧就是创作了《四重奏》的坂元裕二,同样是冬季番,这是他二继《Mother》《Women》之后,第三次与日本电视台合作。屡出金句的坂元裕二这次讲故事的着眼点放在了对人生失去信心和希望的人身上。

故事的主人公是白天做着为孤独死的老人们清理屋子,晚上蜗居在网吧的边缘化少女辻泽梁香,在因意外而遇到了田中裕子饰演的婆婆之后,开始重拾生的价值和希望。主演辻泽梁香的19岁的广濑铃,成了坂元剧中最年轻的主角。

99.9 刑事专门律师 第二季

TBS

首播:1.14

卡司:松本润、香川照之、木村文乃、笑福亭鹤瓶、岸部一德

《99.9 刑事专门律师》在2016年4月一经开播就立刻获得了超高人气,所谓的99.9,是指日本的刑事案件,一旦被起诉就有99.9%的可能会被判有罪。松本润和香川照之的最佳律师CP在新一季中将继续追寻剩下的0.1%的真相。新一季的女主是木村文乃,她所饰演的是前裁判官尾崎舞子。

作为全话平均收视率在17.2%第一季,高居当时同时段节目的榜首。而即将播出的99.9第二季,也是TBS水曜日剧场自1994年成立后的第100部作品。把这部剧放在如此具有纪念意义的节点,可见重视程度。

隐匿于冬~解决我家一大事~

民间放送

开播:1.13

卡司:山田凉介/中村梅雀/波瑠/小泽征悦

北泽一家三兄妹,大哥是著名的天才外科医生,大姐是智商与毒舌并肩的律师,弟弟是正义感爆棚的警察。三个兄妹按照以家族幸福为先,法律和常识靠后的章程,为了守护家族,上演了各种斗智斗勇的故事。

作为热门电视剧中雷打不动的三大王牌职业:警察、律师、医生,北泽家的精英三兄妹都占了个全,他们共同描绘了一个虽然逗比,却十分有爱的家族故事。这是山田凉介时隔6年再次出演搞笑电视剧。

1分钟预告

Oh My JUMP!~少年JUMP拯救地球~

东京电视台

首播:1.12

卡司:伊藤淳史/生驹里奈/山崎萌香

2018年是少年JUMP周刊创刊50周年纪念,该剧就是在它的全力协助下诞生。一个崇拜英雄的主人公,被邀请加入了一个JUMP的秘密俱乐部,其中围绕着JUMP展开的故事和人生的成长由此上演。

故事讲述了许多漫画名家的创作秘话、灵感和都市传说,也有JUMP的忠实粉丝参与演出,情节槽点满满,脑洞十足。

你已藏在我心底

TBS

开播:1.16

卡司:吉冈里帆/桐谷健太/向井理

小川今日子,因为冒冒失失性格,在学生时代总被叫做「今慌子」的她一直都在自卑中徘徊。在遇见了相亲对象吉崎之后,觉得吉崎可以改变自己的今日子向吉崎提出了交往,不曾想就在这时,她再次遇到了自学生时代就暗恋至今的学长星名涟。

预告

原著版《你已藏在我心里》

该剧改编自天堂麒麟的人气漫画,讲述了主人公与拥有不同魅力的两个男性间的爱情故事。

春天来了

WOWOW

开播:1.13

卡司:金钟仁/仓科加奈/高畑淳子/佐野史郎

岸川直子是百货商店卖场的售货员,不出众,至今单身,和扶不上墙的父亲,穿着老旧居家服的母亲,刁蛮高傲的妹妹一直生活在一起。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从韩国来的摄影师知元,为了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她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完美的出身。

《春天来了》是日本著名的电视编剧女王向田邦子的遗作,扮演剧中摄影师的是EXO的金钟仁,这也是他第一次出演日本的电视剧。该剧的导演是执导了《铃木老师》等曾获得多项大奖的河合勇人。

向田邦子

BG 身边警护人

朝日电视台

首播:1/18

卡司:木村拓哉/斋藤工/菜菜绪/间宫祥太朗/江口洋介

「Body Guard」(BG),是指受雇主委托,在执行守护任务时不得携带任何武器的保镖。木村在剧中饰演了曾因过去的某事而隐退的岛崎章,后隐藏了过去重出江湖的故事。

曾创作了《昼颜》《白色巨塔》的井上由美子亲自操刀,而这也是木村与井上继《GOOD LUCK》《引擎》之后,时隔13年的第三次合作,值得期待。

风云儿们~兰学革命篇~

NHK正月时代剧

开播:1.1

卡司:片冈爱之助/新纳慎也/山本耕史/远藤宪一

三谷幸喜最新作,讲述了日本史上首次翻译西洋医学书的前野良泽与杉田玄白的故事。该剧的原著是源太郎的同名漫画。曾出演了人气大河剧《真田丸》的片冈爱之助、新纳慎也、远藤宪一等7人因该剧再次集结。

MASKMEN

东京电视台

首播:1.12

卡司:人印/kuki

纪录片式电视剧,记录了新晋搞笑艺人「人印」的成长过程,诙谐幽默。这是搞笑组合野性爆弹的kuki第一次制片的作品,他将自己对于艺人的思考和经历,心酸和搞笑,都放到了「人印」的成长当中。

新晋搞笑艺人「人印」

笑天家

首播:热播中(晨间剧)

卡司:葵若菜/高桥一生/松坂桃李/铃木保奈美/远藤宪一

以明治到昭和初年活跃的大阪为舞台,讲述了日本第一位搞笑女艺人藤冈波澜壮阔的一生,她的原型就来自于吉本兴业的创始人吉本せい(sei),她凭自己一人之力撑起了日本最初的搞笑界。

剧中故事取自当时活跃在大阪的搞笑艺人、文化人等,展现了人们在残酷时代下的不甘和倔强。

Byplayers:如果这6名配角在无人岛生活的话

首播:2.7

卡司:远藤宪一/大杉涟/田口智廊/北香那/松重丰/光石研

曾经收视率达30%的Byplayers再次回归,本色出演的这5位配角大叔(寺岛进因档期未能拍摄),告别了第一季同住一屋檐下后,本来打算共同到东京电视台拍摄电视剧的他们,莫名其妙地漂到了南方的一座无人岛……

「孤独的美食家」松重丰表示:也亏了东京电视台能找到那么多的大叔,本季依旧不会有帅哥,5个喋喋不休的大叔是最大看点,对不起大家了!

新一年,从追剧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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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关键词,直达往期精选】

源氏物语/东京 /日本制造 /优良设计奖

枯山水/樱花入魂/是枝裕和/增田宗昭/茑屋书店

beams/昭和颜/日本酒/山口组/庵野秀明/ 脑洞

现代霓虹艺术力 / 小野洋子 / 天明屋尚

火花 / 上田义彦/ 冈崎京子/ 树木希林

杂志研究所/J-POP进化论/日式笑点/富士山攻略

工匠达人/喫茶店/字体设计/动画与卡通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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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6章 经济篇(5)_

原始人非常简单以及赤身裸体的生活至少有这样的好处:它让人类只是大自然之中的一个过客。当他吃饱睡够,恢复活力,便可以再考虑重新上路了。可以说,他居住在苍穹的篷帐下面,不是穿过山谷,便是穿越平原,或是攀登山巅。可是,瞧瞧!人类已经成为他们的工具的工具了。饥饿了就采摘果实充饥的人已经变成一个农夫;而之前在树荫下庇荫的人已经变成一个管家。我们不再在夜间露营,我们安居在地球上,忘记了苍穹。我们接受基督教,仅仅把它当做是一种改良农业的方法。我们已经在尘世造好家宅府邸,而且为来世建造家墓坟地。最杰出的艺术作品都表现着人类如何从这种情形中解脱出来,获得解放,但我们的艺术效果仅仅是把我们这卑微的境遇弄得舒适一点,而那较高的境界却被遗忘了。真的,在这村子里,好的美术作品没有插足之地——就算有些作品流传下来的话。因为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的房屋和街道,都不能为美术作品提供适当的垫座。即没有挂一张画的钉子,也没有陈列英雄或圣者的胸像的架子。当我想起我们的房屋是怎样建筑的,是怎样付款或未付款的,它们家庭的内部经济是怎样管理和保持的,我感到奇怪的是,宾客赞赏壁炉架上那些装饰品的时候,为什么地板不会一下子坍下去,让它掉到地窖中,一直落到坚固的、可靠的地基上。我不能不看到,世人是在向着所谓富有而优雅的生活跳跃、攫取,我对那些点缀生活的美术品一点也不欣赏,我的注意力在人们的跳跃之上,我记得人类肌肉能达到的最高的跳高纪录,是由某些流浪的阿拉伯人保持的,据说他们从平地上跳到离地25英尺的高度。如果没有人造的东西支撑的话,人跳到了这样的高度上也还是要跌到地上来的。因此,我要问那些太不恰当的产业所有者的第一个问题是:是谁在支撑着你?你是在97个失败的人当中呢,还是3个成功的人之一?先回答了我这些问题,然后也许我会去看看你的华而不实的玩物,鉴赏鉴赏它们的装饰风味。套在马前面的车子,既不美观也没有用处。在为我们的房屋装饰上美丽的饰物之前,必须把墙壁剥去一层,我们的生活也得被剥除,还要有美好的家务管理和美好的生活作为底子:要知道,美的品位大多是在户外培育的,在那里既没有房屋,也没有管家。

老约翰逊在他的《神奇的造化》出自爱德华·约翰逊的《新英格兰史》。中,说起他的同时代那些最初移民到这个镇上来的人,他对我们说:“他们在小山坡下面挖掘窑洞作为最早的荫蔽住所,他们把泥土高高地堆在木材上,在最高的一边生了冒浓烟的火烘烤泥土。”他们并不“给自己建造房屋”,他说,“直到上帝赐福,土地上产出了足够的面包养活了他们”,然而第一年的收成却不好,“在漫长的一季中他们不得不减少口粮。”1650年,新尼德兰州新尼德兰州,原荷兰在北美洲的殖民地。州秘书长用荷兰文写过一段话,更加详细地告诉准备往那里移居的人说,“在新尼德兰的人,尤其是在新英格兰的人,起初是无法按他们的愿望建造农舍的,他们先在地上挖个方方的坑,像地窖似的,六七英尺深,长短随便他们觉得合适,然后装上木板,挡住墙壁上泥土,再用树皮或其他一些东西合缝,以免泥土落下来;他们给地窖铺了厚木板,顶部做了天花板,架起了一个斜桁的屋顶,铺上树皮或绿草皮,这样他们全家可以在温暖而干燥的里面住上两年、三年,或者四年,可以想到的是,这些地窖中还被隔出了一些小房间,这要视家里的人口数目而定。新英格兰的富有的重要人物,在开始殖民的时候,也住在这样的屋子里,原因有二:第一,为了不在筑造房屋时浪费时间,并使得下一季不缺少粮食;第二,不希望他们大批地从全国各地招来的贫苦劳工感觉到灰心。在三四年的时间里,当农村已适于经营农业,他们才花上几千元,给自己建造漂亮的房子”。

我们的祖先在那采用的做法表明,至少他们是非常小心的,似乎他们的原则首先是要满足最紧迫的需求。但是现在,我们最紧迫的急需满足了没有呢?当我想到要给自己获得一幢奢华的大厦,我就垂头丧气了,因为,这样说吧,这一片国土还没有适应人类文化的种植,我们至今还不得不削减我们精神的口粮,减得比我们的祖先做的全麦粉面包还要薄得多。这倒不是说一切建筑的装饰都完全可以被忽略掉,甚至在最原始的时代;而是说可以把我们房屋里和我们生活有联系的部分搞得美一点,就像贝壳的内壁那样,而不是外在堆砌的美。可是,唉!我曾经走进过一两座房屋,并且知道它们的内部是怎样的。

尽管我们今天还没有退化到住窑洞、住棚屋或穿兽皮的程度,当然,人类的发明与工业的贡献换来的种种好处,虽然付出了高价,也还是应该接受的。在我们这一带地区,木板、木瓦、石灰、砖头比起可以适于住人的洞窟、原根的圆木、大量的树皮、或黏土或平坦的石片更容易得到,也更便宜。这个问题上我说得言之凿凿,因为不管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际中我都熟悉这一些事。只要略微再聪明一点儿,我们便可以应用这些材料,使我们比今天最富有的人还更加富有,使我们的文明成为一种祝福。文明人只不过是一种更有经验、更为聪明的野蛮人,不过,还是让我赶紧来叙述我自己的实验吧。

1845年3月末,我借来一柄斧头,走到瓦尔登湖边的森林里,来到我准备建造房屋的地点附近,就开始砍伐一些箭矢般高耸入云的年轻白松来做我的木材。开始时总是很难的,不得不东借西借,但这也许还是唯一的妙法,可以让你的朋友们对你的事业产生兴趣。当斧头的主人借给我斧头的时候说:它是他掌中的珍珠;可是我归还他时,斧头是变得更加锋利了。我干活的地点是一个风景宜人的山坡,四周都是松树,穿过松林我望见了湖水以及林中一块小小空地,上面生长着小松树和山核桃树。湖水中的冰还没有完全融化,只化了几处地方,全是黝黑的颜色,而且渗透着水。我在那里干活的几天时间里,下过几场小雪;但大多数时间内,当我回家去的途中,出来走到铁道上的时候,路边的黄沙地一直延伸过去,在蒙蒙的大气中闪烁,而铁轨也在春天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听见云雀、小鹅和其他的一些鸟雀都到了,和我们一块儿迎接这新的一年。这是愉快的春天,人们感到难熬的冬日正跟冻土一样在解冻,而蛰伏的生命开始苏醒过来。有一天,我的斧头柄掉了,我砍下一段青青的山核桃木来做成一个楔子,用一块石头把楔子敲紧,接着就把整个斧头浸在湖水中,好让那木楔子膨胀。这时,我看到一条赤练蛇窜入水中,躺在湖水底,显然觉得十分舒适,它跟我在待那儿的时间一样长久,大概不止一刻钟;也许它还没有从蛰伏的状态中完全苏醒过来。在我看来,也是同样的原因,人类所以还残留在目前原始的低级状态中;一旦人类被令万物复苏的春天的力量的召唤而苏醒过来,他们必然要上升到更高级、更升华的生活中去。在降霜的清晨我曾经在路上看到过一些蛇,它们的身子还有一部分麻木不灵活,在等待太阳出来晒暖它们。4月1日下起了雨,冰融化了,这天的大清早,四周雾蒙蒙的,我看到一只失群的孤雁在湖上徘徊,似乎因迷途而哀鸣,或者像是雾中的精灵。

在一连几天的时间内,我用那狭小的斧头砍伐树木,砍削木料、门柱和椽木,并没有什么可宣传或者学者式的思想,只有自己的歌唱——

人们自称懂得很多;

但是瞧啊,他们生了翅膀——

艺术和科学,

还有千般技艺;

其实只有吹拂的风,

才是他们全部所知。

我把主要的木材劈成6英寸见方,大部分的间柱只砍两边,椽木和地板只砍一边,其余的几边留下树皮,这样一来,同锯子锯出来的木料相比,它们同样地挺直,而且更加结实。每一根木料都挖了榫眼或在顶上劈出了榫头,这时我又借到一些其他的工具。林中的白天往往很短;然而,我常常带去牛油和面包作为午餐,在正午时坐在我砍伐下来的青松枝上,读读包裹着它们的新闻报纸,它们的芳香染到面包上,因为我手上粘了一层厚厚的树脂。在我收工以前,我成为松树的密友而并非敌人,虽然我砍伐了几枝,却反而和它们越来越亲密了。有时候,在林中散步的人被斧头伐木的声音吸引了过来,我们就面对着碎木片愉快的交谈。

我干活的时候并不急于求成,只是尽力去做而已,所以到4月中旬,我的屋架才建好而且准备立起来了。我买下了詹姆斯·柯林斯的棚屋——一个在菲茨堡铁路上工作的爱尔兰人,使用他的木板。詹姆斯·柯林斯的棚屋被认为是难得的好房子。我拜访他的时候,他不在家。我在外面走走,开始没有给里面注意到,因为那窗子根深而且很高。屋子的面积很小,有一个尖形的屋顶,其他的就没什么可看的,垃圾积在四周大概有5英尺高,像肥料堆。屋顶是最完整的一部分,虽然有一部分被太阳晒得弯弯曲曲,而且很脆。没有门框,门板下有一道供鸡进出的通道。柯林斯夫人来到门口,邀我到室内看看。当我走近时,母鸡们也纷纷被我赶了进去。屋子里很黑,大部分的地板很脏,潮湿,发粘,摇动,只有这里一条,那里一条,都经不起搬动,一搬就裂。她点亮了一盏灯,给我看屋顶的里边和墙,以及一直延伸到床底下的地板,又提醒我不要踏入地窖中去,其实那只是两英尺深的垃圾坑。用她自己的话来说,“顶上是好木板,四周围是好木板,还有一扇好窗户”——原来是两个整齐的方框,近来只有猫在那里进出。那里有一只火炉,一张床,一个可以坐的地方,一个在那里出生的婴孩,一把丝质的女式遮阳伞,还有一面镀金框的镜子,以及一只全新的咖啡豆研磨机,固定在一根小橡木上,这就是全部了。我们当下就谈妥了交易,因为詹姆斯这时候也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得付4元2角5分,他则要在明天早晨5点搬家,在此期间不得把无论什么东西卖给别人;6点钟,那棚屋就完全属于我了。他说,最好尽早来,以免别人在地租和燃料上提出某种数目不定但是完全不合理的要求。他保证这是唯一的额外开支。到了6点钟,我在路上碰到他和他的一家。一个大包裹,他们的全部家当——床,咖啡豆研磨机,镜子,母鸡——除了那只猫;它奔入树林,成为野猫,后来,我又知道它触上了一只捕捉土拨鼠的机关,最后成了一只死猫。

当天早上,我就把这棚屋拆卸开来,拔出钉子,用小车把木板搬运到湖滨,在草地上铺开,让太阳再把它们晒得发白并且矫正原来的形状。在我推车经过林中小径时,一只早起的画眉给我送来了一两支小曲。年轻人巴特里克却诡异地告诉我:一个叫西利的爱尔兰邻居,在装车的间隙,把一些还可以用的、比较直的、可以钉的钉子、骑马钉和大钉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接着,当我回来和他打招呼时,他就站在那儿,满不在乎,全身春意盎然地看着那一堆废墟;正如他说的:没有多少活可干。他要在那里代表观众,使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看上去像是特洛伊城众神的撤离。

我在一处向南倾斜的小山腰上挖掘我的地窖,一只土拨鼠也曾经在那里挖过它的丘穴。我挖去了漆树和黑莓的根,及植物残留在最下面的痕迹,一直挖到一片良好的沙地,范围大约6英尺见方、7英尺深,即便冬天再冷,土豆也绝不会被冻坏了。地窖内是渐次倾斜的,并没有砌上石块;但太阳从没有照在沙土上面,因此没有沙粒流下来。两小时可以做完这项工作。我对这种破土动工的事特别感兴趣,差不多在所有的纬度上,人们只消向下一直挖掘下去,都能得到同等的温度。在城市中,最豪华的住宅里仍然是可以找到地窖,像古人那样,他们将块根植物埋藏在里面,即使将来上层建筑完全颓毁,很久以后,它留在地皮上的凹痕还是能够被后代人发现。房屋只不过是地洞入口处的一种门廊而已。

最后,在5月初,在我的一些熟人的帮助下,我把屋架立起来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必要,我只是借这个机会来增进邻里间和睦的气氛。关于屋架的树立,没有人比我更荣幸。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他们还要一起来建造一个更崇高的大厦。7月4日,当刚刚装上屋顶,钉上木板,这些木板都削成薄边,镶合在一起,防雨毫无问题后,我开始住进了我的屋子。在钉木板之前,我已经在屋子的一端打下了一个烟囱的基础,我用双臂将约有两车之多的石块从湖边抱上山。但直到秋天锄完了地以后,恰在必须生火取暖之前,我才把烟囱完成,而在此期间,我总是一大清早就在户外的地上做饭的:我还认为这种方式是比一般的方式更便利、更惬意。每逢在面包烤好之前下起大雨时,我就在火上挡几块木板,躲在下面照管着面包,便这样度过了若干愉快的时辰。在这些日子里,我手上活特别多,读书很少,但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破纸,甚至一块端菜用的布垫,或一块桌布都供给我许多的欢乐,实在达到了和《伊利亚特》一样的目的。

要比我更谨慎小心地建筑房屋,也是值得的,比方说,先考虑好一门一窗、一个地窖或一间阁楼在人性中有什么基础,在你找出比一时之需更好的理由以前,永远也不要建立什么上层建筑的。一个人建造他自己的房屋同一只鸟儿筑造巢穴同样合情合理。谁知道呢,如果人们亲手造他们自己住的房子,又十分朴素而诚实地用食物养活自己和全家人,那么他们的诗歌才能会不会得到全面的发展,就像那些鸟儿们在做事的时候歌声唱遍了四方?可是,唉!我们倒像是牛鹂和杜鹃,它们把蛋下到别个鸟禽所筑造的巢中,那唧唧喳喳的不协和乐音并不能使旅行者听了得到欢乐。难道我们要永远把建筑的快乐放弃给木匠去享受?对于大多数的人类经验来说,建筑相当于什么呢?在我的散步的过程中,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一个人正从事着像建造自己房屋这样简单而自然的工作。我们是属于社会的。不单只有裁缝是一个人的九分之一,还有传教士,商人,农夫也是如此。这种分工要分到什么程度为止?最后服务于什么样的目标?毫无疑问,别人可以来替我们思考;但不能据此认为别人包办而不让我自行思考也是可取的。

8,第五百二十章 丧心病狂楚魔王_

“是啊,太不讲道德了,这是市井中的作风,凭此人也配为进化者?可耻啊!”

有人附和,赞同那位名宿的话。

接着,不仅是在私下,就是公开场合,都有名人开始怒斥,说楚风简直是个恶棍,是个流氓,什么事都敢做。

比如,现在就有人在原兽平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咆哮。

但凡登录的人,都能看到他的直播消息。

“恶霸啊,简直无法无天,一个土著而已,竟敢恣意妄为,洗劫星空中各路重要道统的传人,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太猖狂了,这个土匪头子!”

人们一看,全都惊诧,居然是原兽平台请来的特邀嘉宾,是一位老辈名宿,罗老爷子。

所有人都惊讶,罗老爷子说的好听一向好脾气,其实人很滑溜,从来不会涉及敏感话题,明哲保身。

这老爷子简直都快被人讽刺为好好先生了,作为长期特邀嘉宾,平日间从不出格,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

可是,今天他怎么了?现在他义愤填膺,呵斥楚风,绝对的正气凛然!

事实上,罗老爷子要吐血了,因为他在楚风俘虏的人群中看到他孙女,焉能不怒?!

“罗老爷子有风骨啊,平日间不屑于针砭时弊,因为,那些事不够分量,现在仗义执言,怒责楚风,实在是有脾气,有操守,有正气啊!”

有人叹道,在那里称赞。

“不错,罗老爷子一身正气,在别人看热闹之际,他义正言辞,这样在星空中点指那魔头,大义凛然!”

人们纷纷感慨,以前误会了,好好先生罗老爷子其实有真性情,该站出来直言的时候绝不含糊。

没看吗,老头子现在须发皆张,眼睛喷火,都快将楚风魔头骂翻盘了,若非相隔着星海,他肯定杀过去了。

“拉倒吧,你们还真以为只知道和稀泥、从不得罪人的好好先生如今傲骨再生吗,知道原因吗?他孙女罗妙香被绑架了,人在地球东海,不仅被楚风收保护费,没收所有造化,还将人给劫了,成为阶下囚,可能要被卖掉!”

有人揭露真相,道出好脾气的罗老爷子今天为何一反常态、突然发作的原因所在。

“啊,居然有内幕,我就说嘛,这老家伙最滑溜,无论什么时候都在那里笑眯眯,少有言辞激烈时,今天这么发怒,我还以为他被夺舍换了一个人呢,原来竟有这种内因。”

罗老爷子火大,越说越气愤,怒斥声响遍平台,道:“我觉得,这种恶徒简直丧心病狂,必须得解决掉,我们不能坐视不理,诸位,可愿一起出手降魔?!”

解说员也无语了,平日让这老头谈论点敏感话时,他总是乐呵呵,插科打诨过去,是个老油子,今天成什么样子了?涉及他孙女后,简直是一个激进、狂暴、热血的正义青年。

“罗老,消消火气。”解说员劝说,他虽然同情,但也不能让老头的个人情绪感染整个平台。

旁边,另一位特邀名宿嘉宾,是罗老爷子的老对头,现在见他失态,淡然一笑,很是平和的开口,道:“老罗啊,要克制,这是原兽平台,我们是嘉宾,对这种事点评,要以超然的姿态俯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客观而超脱,这样带入自己强烈的情绪不好啊。”

罗老大怒,道:“姓齐的,我克制你个头,这种土著凶残的要捅破天了,难道我们还不应该客观的献策吗,要围猎他才对,避免各教的神子、圣女遭他毒手,我们这是在挽救一代人!”

齐老爷子针锋相对,道:“老罗你私心太重,真当我们不知道你孙女被俘虏吗,你平日怎么不跳脚?他卖天神肉的时候,你都在那里很淡定,现在急眼了?”

“齐老少说两句吧,罗老消消气。”解说员头大,在那里劝解,邀请来的名宿嘉宾这么掐架,相互拆台,这不像话。

“姓齐的,你太恶心了,这种话也能说出口?!”

“老罗,对面这种事情,你缺少一种淡定与超然的心态,当有‘天地不仁,应以万物为邹狗’之心。”

“姓齐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咱回头决战!”罗老爷子发飙。

众人算是开了眼,一个个都觉得有意思,两个老头要打起来了。

突然间,齐老盯着地球东海传来的影像,面色变了,瞳孔大睁,身体微颤,老脸发白,而后怒道:“那个……土著,实在胆大包天,可恶,我们不应该纵容他,我现在完全同意罗老的言论,这个恶霸、流氓、土匪,应该被围剿!”

人们感觉莫名其妙,这老头怎么瞬间改变态度了,竟站在罗老爷子的立场上发话。

很快,人们知道怎么回事了。

地球,东海。

楚风抓到一个娘里娘气的年轻男子,总觉得不对劲,动用火眼金睛一看,原来是个姑娘,是个非常漂亮女人。

当下,他二话不说,大手一抓,这少女顿时尖叫,最后更是被逼现出真身。

原兽平台上,齐老心痛,嘴唇哆嗦,这不正是他的外孙女吗?说出去历练,消失有段时间了,居然瞒着家人踏上星路,跑到宇宙边荒的地球上去了,如果不是被楚风逼出真身,他还不知道呢。

“这个强盗、涂飞、恶棍,应该被讨伐,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当诛,我们要一起围剿他!”齐老大叫,现在他怒发冲冠,义正言辞,比罗老爷子刚才还激进,眼中喷火光,鼻子冒白烟,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响。

众人也是无语了,这立场转变的也太快了。

地球,东海。

碧波荡漾,天空晴朗,可是各路神子、圣女的内心中,那可真是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太特么倒霉了!这是许多人的心语。

这才踏出洞府,就被人打闷棍,洗劫个干净,那个土著凶狂的让他们无话可说,堵在外面,一个都不放过,这是要将所有人都给“过一遍”。

就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强盗、流氓!

这是要是在域外,此人早被他们的护道者打死了!

可是,在这里当真是山高皇帝远,各个进化圣地的那些底蕴、那些高手全都进不来,他们这群骄子被打的眼冒金星,全成为阶下囚。

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规模洗劫神子、圣女的!

这要是在星空中,有一位圣子或皇女被绑架,那肯定是不小的事件,会引发一个道统震怒,发兵围剿。

现在,发生了什么?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现在是一大群神子、圣女被人抓住!

没错,现在不按人头个数来算,现在是一簇,一片,一群!

有人粗略点数一下,足足四组俘虏,每一组十一二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四十几号人就被镇压了,都是天才,都有不小的来头。

现在,这群神子、圣女,除却开始见面时的很尴尬,羞愧难当外,现在越来越适应,越发的淡定。

比如,彼此间偶尔还会交谈,而早先被抓的人很平静的跟后来者打招呼。

“杨霖神子你来了?”

“齐玉圣女好,你也来了。”

……

后来者都无语,这叫什么事,有这么打招呼的吗,也忒尴尬了!

一群人不是没想过反抗,但真不是对手,现在都在逍遥境,自斩道行过来的,谁知道出了楚魔王这样一个变态,逍遥斩观想,呈碾压姿态!

要是知道他这么凶狂,打死也不提前过来,他们哪怕有秘法,可想要恢复实力的话也得要等上一段时期。

并不是每一个神子、圣女都在洞府中得到机缘,取到造化,有不少双手空空的出来,这顿时引发楚风不满。

经过紫鸾辨认,但凡曾对她与元魔出手的,双手空空出来的,又都……被他赶进去了!

这一幕,看的原兽平台上的人直发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凶残!

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别人发现遗迹,哪个不争先恐后,冒死去争机缘,夺造化,唯恐落后于人,动辄就血战,有性命之忧。

这魔头真干脆,无比的混账,明目张胆的堵在外面收保护费,洗劫所有人。

这要是在外界,必然是群起而攻之,各个道统发兵灭掉掉,屠个干净。

但在地球上,楚风现在有“小无敌”的姿态,强者一时间降临不了,让域外的人们牙疼,拿他没办法!

“气煞我也,真是岂有此理,连本座的孙女都敢洗劫,都敢狩猎,而且,他还想卖掉!本座真想……打死他,这要在星空中,屠他九族!”

有老魔怒吼,今天真是郁闷,堂堂魔道巨擘,结果让一个小魔头给气的不轻。

尤其是这个时候,他孙女正在跟楚风抛媚眼,让他越发的脸色不善。

这是一个魔女,名叫赵晴,水蓝色长发,花容月貌,很具有魅惑力,跟早先擒住的罗妙香有的一拼,肤色雪白,此时红唇性感微张,一双大眼水灵灵,笑道:“楚风哥哥,人家一个弱质女流,真的没有什么收获,你怎能这样狠心赶我回洞府,让我帮你捏捏肩好不好?”

楚风闻言,顿时开心点头,道:“好呀,晚上我们谈人生高层次的理想,至于现在嘛,你先给我去洞府,夺点造化再出来!”

啪的一声,他毫不客气,在这魔女赵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那片富有惊人弹性的地带乱颤。

“哼!”

赵晴冷哼,这魔王太可恶了,她这么发嗲、撒娇都没用,简直是个混账,心肠太硬。

她扭着水蛇腰,再次向洞府走去,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恶棍可不是说说而已,她不敢拂逆,她诅咒,真该让这魔头单身一万年,看不到一个女人!

“活该,叫你不久前嘲笑我!”紫鸾幸灾乐祸。

赵晴回头,嫣然一笑,红唇越发鲜艳性感,眼神妩媚,道:“小妹妹,你告黑状是吧,回头晚间我去找楚哥哥谈人生理想,我一定建议他把你再卖掉。”

“啊,你敢!”紫鸾顿时紧张,小脸发白,感觉到那大魔女的威胁太强。

星空中,黑道巨擘,那个老魔王鼻子喷黑烟,脸色极其难看,身为魔道领域的元老,怎能容忍小魔头放肆,他咬牙道:“小魔头,敢欺负我孙女,等你踏进星空中,我这个前辈要让你明白什么才叫魔王,等着瞧!”

这一日,星空中很热闹,只是有些老家伙很不开心。

一些圣地、净土中的老怪物彼此联系时,打招呼话语相当的另类。

“老张,你孙女被收保护费了吗?”

“我想打不死那小子,岂止被收保护费,连人都被没收了,愁死我了,这可怎么办?!”

“知足吧,老周才算上火呢,他的玄孙与玄孙女都过去了,结果都被那小王八羔子给抓住了,一个没跑了,老周正在磨刀呢!”

“赵魔王才算发愁呢,他那孙女赵晴似乎对那小土著颇感兴趣,晚上要去找他谈人生,赵魔王气的一不小心捏死两头金身罗汉级飞蛇,那可是他准备留着养成蛟龙的宠物,现在他正坐卧不宁呢,说非要砍死楚风不可!”

……

这是一个小圈子,都是顶级老怪,谈话并未泄露到外界去,不然的话,肯定会人们傻眼,引发轩然大波。

因为,这群得道高人的做派跟人们平日看到的不一样。

地球,东海。

楚风询问一群俘虏,道:“仙乐净土的蓝诗呢,我还准备收这个宇宙新星的保护费呢,她来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域外,天神族的少神也在关注这件事,一刹那,英俊无暇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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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最新章节】42 短暂的幸福_

CHAPTER42 短暂的幸福

  第二天皮皮独自坐飞机回到了C市。

  贺兰静霆一直没给她打电话,她的心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抬眼看了看天,很亮的阳光,很好的天气,风暖花开,行人的脚步振振有声,她怎么知道今天不是好日子?

  下了飞机她买了四个打火机,最简单的样式,不用掀盖,一点就燃,火焰立即飘出来。

  计划都想好了。

  她让贺兰静霆躲在井里,自己独自去会赵松。

  狐族里没有人知道她亲自去了燕昭王的墓,盗走了千年华表和照石。修鹇说,这只是个流传了很久的传说。而且不是从狐族开始流传的,而是从人类的古书中发现的。贺兰静霆的好奇心极大,一直想找到制约他父亲的武器,做了很久的研究,挖掘了凡十座古墓,才找到这里。但他深知可以毁灭他父亲的东西自然也可以毁火他,甚至一可以毁灭整个狐族,所以他没有将这些灵物带出来,只是暂时封存此处,以便不得己作为防身之用。

  汽车驶进闲庭街,皮皮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左边装着华表木,右边装着打火机,裤子口袋里塞着两枚照石。背包中有狗血、雄黄和已经腐败的喜鹊。车的后座还有一只花重金买来的猎狐犬。

  可是一下车,她的心就猛地一沉。

  闲庭街宅子的门外停着一辆陌生的吉普。

  贺兰份霆习惯在自己博物馆的办公室会客,他的家里极少有访客。

  门没有上锁,家里一定有人。

  她果断地叩了叩门上的铜环。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出来了一位三十岁年纪的男人。

  这男人非常英俊,长眉朗目,眸若寒星。他的英俊和贺兰静霆、修鹇很不一样。后者是那种年轻的美,带着一股英姿和架鹜,而前者却是一种成熟的美,他的眼角已有了鱼尾纹,嘴边有两道浅浅的笑痕,看人的样子显得很有城府、很笃定。

  他好像是这家的主人,并没有期待访客,所以看见皮皮背着书包站在门口,有点吃惊。

  可是,他没有问“你是谁”,也没有问“你找谁”,只是很简单地说:“请进。”

  这么坦然的邀请,皮皮站在门口,反而迟疑了。

  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有这间屋子的钥匙?贺兰静霆在家吗?她会不会正在深入虎穴?

  接着,她就为自己贸然的行动后悔开了。她明明有后门的钥匙,进这屋子的办法也很多,完全不必要和这个人--倘若他就是赵松的话--产生正面的冲突。

  皮皮将一只脚踩在门槛上,笑着说:“我找贺兰先生。请问您是……”“我姓赵。”

  她的腿哆嗦了一下。听见出租车司机在身后提醒:“小姐,您忘了您的狗。”

  “对,对。”

  原来她急着下车,忘记了后座上刚买的狗。那狗对她也不熟,没什么忠心可讲,也没有跟她下来的意思。

  后门打开,猎狐犬猛地蹿出来,气势汹汹地冲到皮皮身边,忽然停止不前,发出一声奇怪的呜咽。

  门内的人笑了笑,说:“这是你的狗吗?真可爱。”

  皮皮道:“它有点认生,你介意我带着狗进来吗?”

  “不介意,我很喜欢狗。”

  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策狗而入。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贺兰先生在家吗?”她一边问,一边将狗拴在门柱上。

  院子里看不出什么变化。大约花匠来打扫过一次,残花尽去,木叶扶疏,树影憧憧。

  “在。”他说。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可是,下面一句话又让她的心吊到了嗓子眼里。“我在等你。”

  皮皮注意到他的主语。

  他没有说贺兰静霆在等她,而是说他在等她。

  “你就是赵松?”她忽然说。

  “是。”他的神态很谦虚、很礼貌,甚至很温和。

  皮皮的手下意识地插入了口袋。口袋里面有一包烟,每一根烟里都插了一根很细的神木。她忽然想,现在她和赵松单独在一起,正是下手的时候。如果等会儿碰到了贺兰静霆,投鼠忌器,反而不好动手了。

  她故意放慢了脚步,掏出一只烟叼在手中。

  “女孩子抽烟,可不是好习惯。”他笑着说,“不仅污染环境,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好。”

  “我无所谓。”皮皮很嬉皮士地笑了笑。

  掏出打火机正要点火,赵松忽然说:“你也许想知道贺兰现在在哪里。”

  她的手颤抖了一下,将打火机塞进口袋。

  “不是说贺兰先生在家吗?”

  “他的家很大很大。”他做了一个夸张的帝王般的姿势。

  也许,贺兰静霆藏起来了?连赵松也没有找到?

  她想起了那口井。心跳不由得加快,转念一想,马上又打了一个冷噤。--也许贺兰静霆已经被他劫持了。

  她不禁看了赵松一眼。他的脸是淡淡的表情,很镇定,很放松,很家常。

  他们进了客厅。

  “坐。”他指了指沙发。

  皮皮第一眼就看见了沙发旁边放着的一根盲杖。心里一阵刺痛。贺兰静霆的盲杖平日极少离身。

  突然间,她厌烦了和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贺兰静霆在哪里?我要见他。”

  他拖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迎着窗外的阳光,观察她的脸:“见他,可以。不过,我要他的一样东西,或许你能帮我。”他脸上的鱼尾纹微微翘起来,“你是他的女人,对吧?”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想要什么?”

  “那把钥匙。”

  她没听清:“钥匙?”

  “对。”

  她装糊涂:“什么钥匙?”

  “一把重要的钥匙,他不一肯交给我。”他伸手过来拍了拍她的肩,“或许看见了你,他会松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一定是那个女人。”他不动声色地说,“他绝对不想看到你受折磨。”

  她怔怔地看着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那把钥匙的下落。”她说,“不过,你得拿贺兰静霆来交换。”“贺兰静霆的确在我的手中。不过,他太危险。我不能把他交给你。把钥匙交给我,我让你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皮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放了贺兰静霆,我交给你钥匙。”“这样吧。”他淡淡地说,“我让你看他一眼。”

  他从地上拾起那根盲杖,往天花板上捅了捅。

  忽然间哗啦啦一声巨响,天花板开了一个大洞,从里面掉出一个人,双手拴在铁链上,就这么悬空地吊在客厅的中央。

  “贺兰!”

  她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想抱住他。却被赵松一把拉住,随手将她一拖,甩到墙根。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墙上,一时间金星乱冒,半天坐不起来。贺兰的头一直垂着,满身是血,雪白的睡衣散了开来,腰上的那个洞似乎更深了。

  他无知无觉地吊在空中,像一个受过酷刑的囚徒。

  “贺兰!”她叫道,“贺兰你醒醒!”

  空中的人勉强地动了一下,双眼睁开了,茫然地望着她。

  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我回来了!”她哭道,“我会救你出来!

  来不及擦干眼泪,她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浸着龙膏的木片,另一只手点燃了打火机。

  是的,这是她的秘密武器。

  她在心里庆幸,到目前为止,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

  看着那片木头,赵松颜色尽失,接着又突然笑了起来:“千年华表?姑娘你真有趣。你应该知道贺兰静霆和我一样都怕它吧?”

  虽是这么说,他不自觉地退后一步,站到贺兰静霆的身边。“皮皮,点燃它!”贺兰静霆嘶声吼道。

  “你一点燃,我和你心爱的男人就会同时消失,立即变成两只狐狸……”“不!”她的手哆嗦着,举着那块木片,迟迟不肯下手。

  “皮皮,他的身上有我父亲的真元。”贺兰静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点上火,你身上的一切咒语都会消失!”

  “不!”她大叫,“变回狐狸你最多只能再活一年!我不要你死!我……我还没嫁给你呢!”

  “嘿,别担心,我们还有来世……”他急切地说,“你要当机立断!”“他在骗你。”赵松道,“狐族没有来世,你若点燃了这块木头,你们永世也不会再见了。”

  他一面说一面解开了贺兰静霆身上的铁链,受伤之人像一块石头那样坠落在地。赵松将他的手臂一拉,拉到自己身边,保护伞一般地挡住了自己。

  “皮皮,点火!你若不点火,他也一样要被夺我的真元。结局没什么两样!”贺兰静霆整个人都被赵松拖着强行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己是青灰之色,浑身是伤,皮开肉绽。但他的脸还是那么好看,那么漂亮。

  “不!”她放声大哭,“不!我不能看着你死!我不能杀死你!”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皮皮,点火!一切都会很快!我不会有痛苦!”

  “不!我不!”她发狂地吼道。

  她始终不肯点燃手里的打火机,只是神经紧张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那一刻,她的弦绷得太紧,已近崩溃。

  犹豫不决中,人影一闪,两个人同时都消失了。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从小到大,皮皮都不是一个果断的孩子,她常把这事儿怪到她妈妈的头上。比如说中学的时候买衣服,只要是皮皮挑的,皮皮妈就不肯付钱。除非那式样她也喜欢。如果是皮皮妈看中的,她宁肯在女儿面前游说三个小时,也要说服她买下来。又比如说小时候出门,皮皮说“好热”,皮皮妈偏说外面冷,一定要给她穿件厚大衣。或者有时候皮皮觉得冷,皮皮妈倒不觉得,就会说“这么大太阳,一点儿也不冷,谁让你平时不锻炼呢,这点风都经不住。”最后弄得皮皮对温度的感觉产生了障碍。她不知道什么是污享;冷什么是热,一切以妈妈的感觉为主。她也不知道哪件衣服适合自己,一切都要等妈妈同意。

  工作之后的第一天,她用自己的工资去买了一件毛衣?这回是花自己的钱,理直气壮地没请教妈妈的意见。从拿回家的第一秒开始妈妈就数落开了:颜色不正。码子太小。式样古怪。穿着老气。织得这么松,一洗准缩水。价钱这么贵还不是纯羊毛的。最后一句话,发票保存了没?我替你去退了。新华路商场二楼新开了一个羊毛衫专柜,我带你去挑一件,闭着眼睛找也比这个好。皮皮一怒之下偏偏不退。穿了一个月,越穿越觉得妈妈说得不错,缩水缩得露出了半截手臂,洗起来还褪色,懊恼地把它塞进衣柜里再也不穿了。高考那年,皮皮填志愿想填梦寐以求的新闻系,给爸爸大喝一声,学什么新闻?新闻单位那么热,没背景你进得去吗?还是填行政管理,干这一行可大可小,大了能当主管行政的厂长,小了也能当个打字员。

  皮皮没有点燃神木,眼睁睁地看着赵松带走了贺兰。

  她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赶到院门口却发现门己被人从外面堵住。她转身去爬院墙,墙外的汽车已然发动,等她终于从墙上跳下来,汽车己经消失了,只留下一道卷起的飞尘。

  她独自跑回院子。大汗淋漓地立在当中。

  脑子像个巨大的螺旋桨那样凭空旋转,她想了很多的主意,没一样可行。

  因为她不知道赵松是谁,怎样找到他。贺兰极少提起赵松,但看样子他应当也像贺兰那样在人间有一个职业,一个身份。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赵松的管辖在北纬三十度以北,所以他肯定不住在这个城市。

  她只得给苏湄打电话。

  电话从天明一直打到黄昏,没人接。留言,无回音。

  直到晚上八点,电话那头才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是谁?”“是我,关皮皮!”

  那边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苏湄说:“皮皮,你惹大祸了。”

  皮皮心头一酸:“……赵松把贺兰带走了。”

  “我听说了。”

  “你听说了?这么快?”

  “这是电子时代。”

  “那你有没有贺兰的消息?”

  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皮皮,你别难过。赵松己经剥夺了他的真元。”

  “什么?”虽然猜到事情多半如此,她还是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对着话筒叫道,“你说什么?”

  “我从收音机里听到的。赵松向狐族宣布右祭司贺兰静霆的真元己被剥夺。凡是他签署的修仙申请全部作废。从今往后,他将不再批准任何申请。换句话说,我们将是地球上最后一批狐仙。”苏湄的话音里透着一腔愤怒。

  皮皮怔在那里,半天没说话。

  往事一幕一幕地闪过来。

  ――那个深雪的冬日,她帮了一个怕狗的男人。

  ――井底的月光。

  ――慢慢地吃花。

  ――拍卖会上他神色自若地摸着盲文手册。

  ――幽深的湖水他向她伸出一只手。

  ――他写的歌。

  ――桑林中的第一个吻。

  ――高速公路上的他说,慧颜,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屋顶上的黄漆大字:关皮皮,我爱你。

  ――古城箭楼上的放肆。

  ――永远在流血的洞。

  他们之间一直是反反复复的悲剧。就好像西西弗斯不停地将一块巨石推向山顶,又眼睁睁地看着它滚下去。日复一日,同样的故事上演,然后重复着同样的结局。

  他们之中,注定没有长远的幸福,注定有一个人会突然死亡。皮皮感到自己受到了命运的捉弄,一种由衷的荒谬感产生了。幸福是虚妄的,在她到手之际消消溜走。

  而她在一两年内也将接受自己的厄运。

  这一世,她和贺兰静霆是最后一次相遇。

  “他会去哪里?”皮皮颤声问,“贺兰会去哪里?”

  “听说赵松遵从了他的心愿,将他送往北极。”

  “北极?”

  “北极是他的家乡。”生怕她伤心,苏湄声音很轻,“听着,皮皮,一切都结束了!他受了伤,眼睛看不见,变回原形后不可能生存太久,长眠于北极是他最后的心愿。”

  她放声痛哭。

  “皮皮,继续你的生活,像所有普通人一样,――毕竟,你我原非同类。”

  “不!”她突然大吼一声,“不是这样!我不可以让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

  原来伤心是这样刺骨,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亲手葬送了贺兰。是她毁了他们己经到手的幸福。

  “皮皮,别犯傻了。听我的话,回家睡一觉,醒来之后,将这一切都忘掉吧。”

  “不!我不会忘!我永远也不会忘!”她不停地哭,哭了半个多小时,苏湄一直没放一下电话。

  最后她吸了吸鼻子:“湄湄姐,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贺兰吗?”“……除非你能抓住赵松,逼他吐出贺兰的元珠。”

  那颗淡紫色的、气泡模样的珠子是贺兰的全部精气和生命力。“有什么办法可以抓住赵松吗?”她急切地问。

  那边一阵更长的沉默。

  “没有办法。这个世界除了青木先生和贺兰静霆,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要挟他。倘若青木先生如传说的那样已被他消灭,他现在就是狐界的王。”苏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可就进入了专制时代。赵松的目的无非是要消灭所有的狐仙,由他一人统帅狐界。”

  想了一会儿,皮皮忽然镇定下来:“湄湄,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

  “能替我带个口信给赵松吗?”“……带什么口信?”

  “告诉他我有一把钥匙,如果他想要的话,就给我的手机打电话。”

  “一把钥匙?什么钥匙?他会感兴趣吗?”

  “会的。”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浮出,一丝冷笑,“那是贺兰静霆历年为狐族积累下来的财富:古玩、钻石、黄金、瑞士银行的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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