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个房间1第50关攻略，密室逃脱50个房间攻略25关最后怎么过

1，密室逃脱50个房间攻略25关最后怎么过

逃生挑战50个房间是一款非常好玩的密室逃脱解谜类游戏,关卡众多难度不小

密室逃脱:100个房间之六第25关 收取地上的花瓶碎片然后再进行碎片的拼合 在左上角柜子中有一瓶胶水，使用胶水将瓶子粘合好 按照之前花瓶上的花朵的颜色来调整大门上面的颜色，我们就可以打开这扇门了

2，密室逃脱一百个房间第50关门怎么打开

1.根据图1和图2的顺序，破译右边的房门密码锁，进入房间，从套娃里获得字条，根据字条数字，打开床上密码箱(国外的日期年份在最后，密码为120791)，获得道具;

2.根据图3和图4的提示，打开床头柜的密码，获得符号提示;

3.回到大厅，把刚才从箱子里获得的道具放在左侧门上，完成小游戏(根据刚才床头柜的符号提示)，完成效果图图5;

4.进入卧室，从有苹果的架子上和床头柜获得道具，组合成水果刀，打开床上的礼盒，获得纸条，根据图形提示对应的数字，打开房门。

3，密室逃脱50个房间2四十一关怎么过

密室逃亡第41关攻略： 1、在房间中，门上有6个头像，不同的颜色背景，旁边的方框中可以变化不同的眼睛，这关需要根据手的颜色，调整相同颜色背景头像旁边方框中的眼睛和头像的眼睛一样。 2、例如点击一下手出现红色，然后点击第一个头像旁边的方框，使眼睛图案和头像的一样，其他的依此类推。

1. 先在右下角的纸盒里找到一个木棒。 2.从右边桌子上的日历获得密码提示：316。（june就是六月份的意思） 3.点击摄像机，输入密码316，打开后可以获得一个灯泡。 4.点击轨道，可以拿到一把钥匙。 5.点击舞台下方，装上灯泡，可以拿到一张纸团。 6.用钥匙打开左边舞台上的柜子，可以拿到一个场记牌。 7.点击话筒，从话筒底部拿到一个小按钮。 8.用小按钮把鼓弄破，可以拿到锤子头，把它和之前收集到的木棒组合成一把完整的锤子。 9.用锤子把木地板撬开。 10.打开场记牌和之前的纸团，根据提示，推算出最终的密码就是叫我们算出o、s、k在各个单词中处在第几位。o在“roll”排在第二位，“s”在“scen”中排在第一位，“k”在“take”中排在第三位。 11.所以最后的顺序从左到右就是第二格、第一格、第三格。拿到钥匙走人！

4，挑战100个房间第50关地下道咋过

室逃脱22关怎么过呢。把上一步得到的T字杆插在地板上的小洞里。
从影子顶端砸出了一个水潭。现在就到而来用按钮A的时候了，因暂时没有用。把水倒进房间中间那个钟下面的水缸里，有个东西从地下浮出来了，就先命名为按钮A，还是接着灌水。按下按钮B。
然后再用锤子砸墙上画框左上角的淡黄色小球，右边的圆盘打开。继续灌水(不要再放掉了)，门上的小窗打开。锤子砸地的砖，月模型就浮起来了。
首先捡起地上的锤子。将外星人模型，输入密码1100。
连续倒进两次水后，放到最中间的墙洞上，发现水漏了。捡起三棱镜，希望能够给您带来帮助，砸出一个红色按钮。尝试一下拿不到，放到T字杆上，旁边有一个三棱镜，中间一个洞里面写着“Alien”，这单词也先记下。把月模型放到最下面的墙洞上，用锤子砸影子的顶端，得到红色按钮B。
用放大镜看时钟。从打开的小窗中拿到外星人模型，两次就可以拿到一个未知行星的模型。从圆盘中拿到得到T字杆、漏水好了。将拿到的未知行星的模型放到最上面的墙洞里，就可以开门走人了。墙上出现三个线条连接的洞，露出密码盘。捡起水潭边的铁皮桶。用锤子砸地下刻着花纹的砖，按两下按钮1，提示说显示的是11点?本文为您带来密室逃脱22关怎么过过关攻略。对着水潭装满水

5，密室逃脱逃生挑战50个房间37关小游戏怎么玩？根本无解呀！！！ - ...

青蛙跳 下3 下2 下1 上1 上2 上3 上1，下1，下2，上1，上2，上3，下1，下2，下3，上1，上2，上3，下2，下3，上1

1.右第一只点一下，向前跳一步。 2.左第一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3.左第二只点一下，向前跳一步。 4.右第一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5.右第二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6.右第三只点一下，向前跳一步。 7.左第一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8.左第二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9.左第三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10.右第一只点一下，向前跳一步。 11.右第二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12.右第三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13.左第二只点一下，向前跳一步。 14.左第三只点一下，隔着一只青蛙向前跳一步。 15.右第三只点一下，向前跳一步。最终跳出右下角的样子，就是赢了。 1. Takagism的逃离房间系列是一种非常经典的密室逃脱类解迷小游戏。 2. 该游戏一般需要玩游戏者在游戏中寻找线索，一步一步地走出密室。这类游戏的玩法很简单，只需用鼠标即可。整个游戏过程都是在一间房子里进行的，每集的故事主人公的逃离都有不同的故事背景。 3. 现在密室逃脱已经不局限于在网上，真人密室逃脱现在也越来越流行。

6，【求助】密室逃脱100个房间上：第50关。床上箱子的...

密室逃脱2攻略 1-1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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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2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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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3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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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4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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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5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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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6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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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7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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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8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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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9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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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0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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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1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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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2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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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3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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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4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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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5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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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6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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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7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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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8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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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19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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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1-20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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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1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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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2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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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3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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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4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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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5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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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6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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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7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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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8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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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9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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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2攻略 2-10关三星图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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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皮卡堂徽章获得方法(一)_

【活动获得】: 1)元老徽章：在答谢老玩家的活动中，为资深老玩家表示感谢颁发的徽章。 2)创意餐厅徽章：在创意餐厅设计比赛中成绩突出者颁发的徽章。 3)贴吧达人徽章：在贴吧活动中为成绩优异者颁发的徽章。 　　 4)智慧达人徽章：百科问答活动中，为月排行前十名颁发的徽章。 　　 5)房间设计师徽章：在房间设计比赛中成绩突出者颁发的徽章。 　　 6)爱心徽章：皮卡堂对为灾区献出爱心玩家颁发的徽章。 　 　 7)钓鱼比赛徽章：为在皮卡堂钓鱼比赛获得优胜的玩家颁发的徽章。 　　 8)绿丝带徽章：在论坛为灾区祈福活动中，为参与祈福活动的玩家颁发的徽章。 　　 9)小小漫画家徽章：在论坛四格漫画活动中，获得创意奖玩家颁发的徽章。 　　 10)漫画大师徽章：10个小小漫画家徽章，可以兑换得到一个漫画大师徽章。 　　 11)缘分徽章：在缘分对对碰的活动中，得到了一对星座宝石后，在缘分大使处兑换可以得到道具“缘分之印”，集 齐后兑换获得。 　　 12)庭院设计师徽章：在庭院设计比赛中成绩突出者颁发的徽章。 　　 13)小小文学家徽章：在论坛《皮卡征文》中，获得优胜奖的玩家颁发的徽章 　　 14)皇家服装设计师徽章：在第一届《像素画比赛》中，获得优胜奖的玩家颁发的徽章。 　　 15)小小导演徽章：在第一届《皮卡剧场》—包青天主题中，制作视频获得优胜奖的玩家颁发的徽章。 　　 16)皮卡堂宣传大使徽章：在皮卡堂官方于12月15日起携手各大网站举办“投票换礼包”的活动中，为皮卡堂投票得 到宣传证书，用50个“宣传证书”兑换得到。 　　 17)圣诞老人荣誉徽章：在圣诞老人附身活动中，收集“圣诞贡献证”最多的前50名玩家得到。 　 　***吉祈福徽章：在五路神仙迎新春活动中，收集“神仙令”数量在前50位获得“大吉祈福徽章”。 　　 19)新年祈福徽章：在五路神仙迎新春活动中，收集“神仙令”数量在前51至300位获得“新年祈福徽章”。 【其他途径获得】： 　　 1)订婚之戒：结婚后获得。 　　 2)一克拉钻戒：结婚后获得。 　　 3)非洲之星钻戒：结婚后获得。 　 　4)班长臂章：4级教师上课期间任命玩家得到。 　 5)班干部臂章：4级教师上课期间任命玩家得到。 　　6)小组长臂章：4级教师上课期间任命玩家得到。 　　 【兑换获得】：（北广 场找NCP兑换） 　　1)狩猎者徽章：宠物打工得到兽皮后兑换得到。 　 2)垂钓大师徽章：宠物打工得到鱼骨后兑换得到。 　　3)黄金矿工徽章：宠物打工得到矿晶后兑换得到。 　 4)礼貌徽章：每天第一次问候对方，可以得到道具“问候之印”，集齐后兑换获得。 　 5)励志徽章：每天第一次激励对方，可以得到道具“激励之印”，集齐后兑换获得。 　　 6)环保徽章：单次卖给回收站的物品价值5000银币以上时，可以获得道具“回收证明”，集齐后兑换获得。 　　 7)幸福徽章：完成每日任务获得道具“幸福笑脸”，集齐后兑换获得。 　　8)八面玲珑徽章：8个不同的职业勋章集齐后兑换获得。 　　 9)老好人徽章：帮忙拉杆巨型鱼，帮助拆雷成功后可以获得道具“助人为乐”，集齐后兑换获得。 　　10)厨神徽章：每做出第一份5星或以上级别菜，可以获得道具“美食之印”，集齐后兑换获得。 　 11)神农氏徽章：收割一个花仙子降临过的花朵或者9个果实的农作物，可以获得道具“勤劳的汗滴”，集齐后兑换获得。 　　12)探险家徽章：挖穿一次矿洞，可以获得道具“矿洞之印”，集齐后兑换获得。 　　13)建筑大师徽章：每次升级一个房间到最高级，可以获得道具“建筑印章”，集齐后兑换获得。 　　14)地产大亨徽章：每次在地图上租赁一处房产，可以获得道具“租赁合同”，集齐后兑换获得。 　　15)劳动模范徽章：服务生职业可以获得道具“大红花”，集齐后兑换获得。 　　16)妙手回春徽章：医护师职业可以获得道具“行医手札”，集齐后兑换获得。 17)勇者徽章：保镖职业可以获得道具“精灵尾巴”，集齐后兑换获得。 　 18)强者徽章：保镖职业可以获得道具“狼牙”，集齐后兑换获得。 　 19)桃李满天下徽章：教师职业可以获得道具“园丁花环”，集齐后兑换获得。 　 20)教育家徽章：教师职业可以获得道具“讲课记录”，集齐后兑换获得。 　 21)时尚潮人徽章：美发师任务可以获得道具“时尚水晶”，集齐后兑换获得。 　　22)传媒专家徽章：司仪职业可以获得道具“出版证明”，集齐后兑换获得。 23)综艺徽章：司仪职业可以获得道具“麦克风”，集齐后兑换获得。 24)神圣徽章：神职职业可以获得道具“生命之光”，集齐后兑换获得。

8，在这里待了一周,我没从床上离开过。_

不出所料，直到现在都没有人约我一起毕业旅行。

自从我在台北待了一周，每天都在市区散步的故事传开后。大家终于明白了我所谓的出游理念——随便走走，真的是随便走走。

通常我旅行回来，是给不出任何有效的旅行建议的。

因为我出去玩，常常很浪费。不做攻略、不赶景点、见机行事，这是我最喜欢的“浪费式旅行法”。

但有些城市，不浪费起来，你根本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快乐。

这次，我邀请了一些“看起来无聊”的旅行者们，分享他们舒服的浪费之行。

温馨提示

攻略党注意了

以下大型浪费现场会引起不适

请迅速离开

“除了追垃圾车，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连呼吸都慢的台北，适合这样被浪费。

01 / 和阿嬷面对面，感受别样的心动。

台北的早餐异常隆重，常常会有几家并排，困意没消就被香味勾去。

我常常在“晨之美”待一个上午，看电视里慌张的新闻播报，看摊萝卜糕的阿姨手脚利落。更重要的是，我对坐在旁边的看报阿嬷兴趣浓厚。她也在店里一待一上午。

让我感兴趣的是，好像看报纸这件事情是她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其他烦恼压在心头，时间可以缓缓地流走。

我的蛋饼和她的三明治紧紧并排，阿嬷专心致志地看苹果日报，她也不抬头，径直抬手去拿。

每一次我都提心吊胆，好怕自己的蛋饼误入她手。

台北的早餐 / Autumn

02 / 穿人字拖到处走走，照顾脚趾头的感受。

台北的夏天又热又湿，市民们酷爱人字拖。

我也仿照着拉着朋友在 7-11 买了拖鞋，本来嫌弃人字拖的她也不得不对湿热的天气屈服，去逛商场趿拉着，去图书馆也穿着。我们偷偷窃喜，一双人字拖就让我们轻易地变成“台妹”了。

03 / 和房东一起追垃圾车，也很愉悦。

没想到在台北扔垃圾也让人期待，台北的民居垃圾是垃圾车定时回收的。

态度客气的房东问我，能不能帮她提两袋垃圾下楼，她不小心错过了回收的时间。

于是，傍晚出现了奇妙的一幕，50 岁的阿姨和我一人手提两袋垃圾，在狭窄的巷子狂奔，追那辆垃圾车。

她穿了条素色灯笼裤，我的眉毛也没卸干净，那是我们离彼此最近的时刻。

“解放西路人头攒动，

酒精过敏的我席地而坐。”

直接粗暴的长沙，适合这样被浪费。

via Geniss

01 / 酒精过敏的我，坐在街头感受到了贴地。

去长沙会老朋友，她要带我去著名的解放西路。路上摩肩接踵，可以感受到长沙市民布料选择的偏好。

周围扎着双马尾的女孩裙摆飞扬，剃寸头的大哥喝得面目赤红。

第一次这样拥挤的人流没有让我感到不适。我们迅速穿过匆忙的人流，就地坐在了一个小摊门口，酒精过敏的我买了橙汁，她买了白酒，各自猛喝了一口，她呛得眼泪汹涌。

曾经听过一个词叫做“贴地感”，和朋友席地而坐的那一刻我身心都理解了它，即使妆花了、叉开腿坐也没关系。解放西路让我觉得，市井热闹里就应该理直气壮地豁出去。

02 / 凌晨 1 点的斗殴，是快速学习塑普的时候。

长沙话骂人很凶，这是我在嗦粉的时候意识到的。

你能想象吗？已经凌晨 1 点了，我和朋友嗦着粉店最后的麻辣牛肉粉，听到了门外的争执声。

两波意气上头的小年轻，起了一些摩擦在互扔狠话。左边的男孩子抡起手臂往空中挥舞，拖了很长的尾音在骂了一句：“你该杂畜牲”，右边的男孩则深吸一口气，回击了更高的语调——“你是脑壳绊哒眼”。

我听得滋滋有味，专心揣摩。和朋友总结道：

长沙对骂哦，就是谁调子高谁牛逼的。

“在青海，环湖骑行，

不如去地里买菜。”

难得一见的西北高原，适合这样被浪费。

01 / 别人都在环青岛湖骑行，我在地里买菜。

青海沿途不少环湖骑行和跪拜的游客，还高举丝带微笑，我们兴趣寥寥。

途经共和县时，当地农民正在收拾青稞，那时导航几乎失灵，我和同伴老九干脆下车帮他们收拾。

收完了也没有走的意思，他们在菜地取完了东西就地便卖起来。

菜价一点儿不贵，没想到，在青海难忘的不是环湖，是买菜。

02 / 只能在 9-10 点洗澡，是谁也不能阻止的快乐。

青海的德令哈算是海拔最高的地带，百度地图在这里频频出错，找个旅馆都要筋疲力竭。

入住的时候，掌柜的严肃地提醒我们，在高海拔的地方吃过饭千万不要洗澡半夜也不要洗。9 到 10 点洗是最好的，高原水烧不了太热大家凑活用。

老九不听劝，高原反应和体力流失，洗完澡都是晕乎乎的。而 9 点洗完澡，感觉神清气爽，无比美妙，还有精神缠着老九打闹。

“去成都的一周，

我没从床上离开过。”

民宿过于舒服的成都，适合这样被浪费。

01 / 下了一周的雨，我坚持没买伞。

去成都的决定很随意，连天气预报也没看。当然是遇到连绵阴雨，我连伞都懒得买，窝在房间里过了一周。

换个地方听雨，是不是听起来很 boring 。但我告诉你们，成都的雨天真的不一样。

成都的雨是卤味的，还混着麻将的响声。

成都卤味很多是现捞，鸡爪鸭掌放在锅里咕噜咕噜一直煮，下雨也不会停；而下雨没有顾客的很多店铺，也会开心地支起麻将桌，清脆的抓牌声在雨中放大。

午后，我在雨声中醒来，男房东正在煮咖啡，背对着我，穿着白 t 和棉麻裤，问我：“要不要来一杯”，我点点头。然后窝在懒人沙发里，他给我播自己喜欢看的电影。

我忽然就松弛下来了，好像自己已经住了很久。

02 / 妈妈问我有没有看熊猫，我说在看，在电视里看。

成都的住宅区生活太便利了，每个小区周围都是粉店、烧烤店、卤味店，自成一个小商圈，楼下还有很多三轮车，坐 5 块钱就可以去买个菜。如果没有强烈的火锅需求，自力更生不在话下。

那一周我生活规律，早起买豆浆，中午热速食，晚上关灯、裹毛毯、看电视。

很多年前有一档深夜节目，叫做鱼乐无穷，只看到游来游去的鱼，其他什么都没有。

在成都看电视的我也很有耐心。我妈兴冲冲地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看到大熊猫（真的熊猫）。我说有，看着呢，电视里看着呢，他们和我一样一动不动。

03 / 假装买了房，试运营了理想生活。

成都的民宿让我产生了结婚退休的念头。

我在很贵的毛毯滚、把头埋进去的柔软枕头、把衣服晾在统一色系的衣架上，甚至在浴室，还有牛奶泡泡水和低音小音响。

最击中我的，是浅色花纹的木地板。小时候家里是瓷砖地，常常有裂缝会渗出水来，惹得全家手脚慌张。

在成都时，我光腿坐在地上，听着慵懒的音乐，忽然觉得很有安全感，有了想退休的冲动，明明我才 20 岁。

一直以来，我都自觉很难找到旅伴。但是，当地的朋友却常常给了我想象不到的待遇。

我恐惧固定不变的线路，害怕满当的行程，好像不小心漏掉哪一个就亏了。于是，我摸索亲近城市的最快办法，和它厮混，漫无目的晃荡，没想到却遇到了很多小惊喜。

让我深有感触的是在台北散步时，某个夏天雨后的夜晚，我看完电影，和朋友沿着路灯慢慢往民宿挪。

一不小心就迈进了银河里。

地砖夹杂了诸多反射光亮的细碎水珠，一片光斑就在四周倏然亮起来，再往前走还有，走到哪里都有。

《被嫌弃的松子》里，有很多美好奇幻的画面，其中就有骑行于海滨小路，所过之地处处星光闪烁，彩蝶纷飞。

深夜的台北，在那一刻满地星光摇曳生姿。像深谙浪漫伎俩的男友偷偷铺置了一路惊喜，等着我去发现。

害怕浪费，行程匆忙的人，可能就错过这片脚下星光了。

?

▽

不赶进度、没有攻略、随便走走，这样的浪费式旅行才能让人发现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而你留心就会发现，每个城市都有它值得浪费的气质：

跟朋友一起出发，不打卡也没关系；

住进理想民宿，睡一整天也不亏；

喜欢当地的缓慢氛围，散步整天也很值得；

遇到好玩的人，随意聊聊也很快乐。

就像 Airbnb 爱彼迎视频里呈现的，去做一些有趣的尝试，你会发出一声又一声的“ wow ”，把第一次交付给 Airbnb 爱彼迎，一定会碰撞出最料想不到的火花。

去一趟浪费的旅程，有最温馨的笑声和最关怀的目光，这样才不辜负这一整个夏天该有的缤纷。

尤其是和朋友一起出行，就像开学报道一样新鲜；

第一次一起做饭，竟然赞不绝口；第一次同床共枕，竟然可以香甜入眠。

这个夏天，想要有点不一样，需要一场意想不到的旅行，就从预定 Airbnb 爱彼迎的民宿开始吧。

点击阅读原文，把自己放心地交给目的地，叫上朋友一起，体会随心而动的快乐。

今日作者

编辑 | kitty

音乐 | 卢广仲-《早安晨之美》

图片 | 来自唧唧和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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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浪费一点

点击阅读原文，让你快乐。

9，《魔塔50层》攻略有哪些?_

《魔塔50层》游戏分为五个区域；第一区域（1-10层）：本区域可多付出一些生命代价，省钥匙；第二区域（11-20）：本区域开始不再为取瓶子耗费生命或提前使用钥匙；第三区域（21-30）；第四区域（31-40）；第五区域（41-50）：先取神圣盾、后取幸运金币。

《魔塔50层》游戏攻略大全：

第一区域（1—10层）：在本区域中可多付出一些生命代价，尽力省黄钥匙。

1、宝石的获取顺序是重点：少取任何一颗宝石都会在10层决战等地方多损很多生命，不可取。

(1)为了达到特定怪物攻击临界点时取红宝石，其他时候取蓝宝石。

(2)攻击力到23后，初级法师的攻击次数是3次，骷髅人是2次，再多加1次防御对前者的作用更大，所以先取骷髅人守卫的蓝宝石，后取初级法师守卫的。

(3)摄于骷髅士兵的威力，7层商人的钥匙暂不买。

2、只提示重要物品的获取顺序和通过塔层的重要方法。

(1)钥匙和瓶子只提示专程获取的那些，顺路或者取目标物品时顺带取走的不做提示。

(2)3层怪物手册：5层铁剑——5层右上4黄钥匙——4层红宝石(攻击力21，小蝙蝠临界点)——4层左下、3黄钥匙、6层左边打红色史莱姆和初级法师通过，省2黄钥匙——6层商人的蓝钥匙。

3、此时不缺蓝钥匙，目的是穿墙省2黄钥匙。

这里恰巧凑满50金币;7层红宝石(攻击力22，骷髅士兵临界点)——打7层骷髅士兵上8层，省2黄钥匙——开8层上方3黄门，取3黄钥匙上9层——9层铁盾(从右路走绕开蓝门)——9层红蓝宝石(攻击力23，初级法师和骷髅人临界点)——6层左上4黄钥匙和蓝宝石(防杀红色史莱姆)——开9层左下蓝门上10层。

10层蓝宝石——3层蓝宝石——1层红蓝宝石——8层红蓝宝石(从中路下)——6层右下2红瓶——3层红宝石(攻击力26，骷髅士兵临界点)——5层蓝宝石——1层蓝瓶和左上1红瓶(先去1层可少走路)——7层骷髅士兵守卫的蓝瓶和2黄钥匙——10层红宝石(攻击力27，初级守卫和骷髅队长临界点)——8层红钥匙——7层初级巫师守卫的蓝瓶、10层蓝瓶——10层决战(生命643，攻击27，防御27，钥匙用尽)。

4、结果：通关生命9·剩余物品：

(1) 1层魔杖、左边3黄钥匙2红瓶;

(2) 2层的东西;3层右上红瓶;

(3) 4层左上黄蓝钥匙和红瓶、右上黄钥匙和蓝瓶;

(4) 7层4黄钥匙和商人的钥匙、右上方红瓶;

(5) 8层左边红瓶、右下黄蓝钥匙和红瓶;

(6) 9层左上1黄钥匙、左下2黄钥匙和右下红瓶、黄钥匙。

第二区域(11—20层)：从本区往后，不再为了取瓶子耗费生命或提前使用钥匙。

1、取得17层银剑后，再打11层大史莱姆，减少损耗。

取得11层银盾，可以防杀骷髅士兵再回1区取魔杖等物品——利用14、18、19层的暗道——取得十字架之前，不碰兽人武士，必要时开门避过。

注意：兽人武士守卫的宝石暂不取。

2、12层商店加能力(2攻1防)——9层右下红瓶(凑生命对付41层魔法警卫)、7层4黄钥匙、4层蓝钥匙——15层开4黄门找小偷上16层——16层红蓝宝石(开蓝门通过，利用穿墙，不打大史莱姆)——17层银剑——买15层商人的蓝钥匙——11层左下黄钥匙和银盾(开蓝门)——9层左上黄钥匙、8层右下黄蓝钥匙、7层商人的4黄钥匙(开黄门)、1层魔杖——15层蓝宝石(打兽人损失整100)— —12层蓝红宝石(开右下黄门进入)——11层红宝石(从右路上，攻击力64，高级法师临界点)——16层蓝钥匙(打高级法师)——开17层蓝门上18层·18层右上钥匙——开18层蓝门上19层·开19层左边4黄门上20层——20层红蓝宝石——12层左下黄蓝钥匙——18层左下红宝石(攻击力68，大蝙蝠临界点)——19层红宝石(开右边3黄门，攻击力70，破除石头人防御)——16层左上黄钥匙、17层右下红瓶、15层左边黄蓝钥匙(打高级法师和大蝙蝠绕开一扇黄门)——19层十字架(打1石头人)·14层蓝钥匙(开左边2黄门)——14层左上红钥匙(打败3兽人武士自动弹出)——20层决战(生命752，攻击70，防御66)。

3、结果·通关生命87·剩余物品：

(1) 2层的东西、3层右上红瓶、4层右上蓝瓶和黄钥匙;

(2) 8层左边红瓶、9层左下2黄钥匙、11层夹在2黄门间的红瓶和右下蓝瓶;

(3) 12层商人的钥匙、13层神圣剑、14层蓝宝石、14层右上黄钥匙和中间及右边2红瓶;

(4) 15层隐藏的镐、16层右上红瓶和右下隐藏的圣水、17层右上的东西;

(5) 18层蓝宝石和下方3黄钥匙1红瓶、19层上方红瓶和蓝钥匙、20层右边的东西。

第三区域(21—30层)：

23层撞出Go 0F字样——27层老人的话不可听——28层先卖出9把黄钥匙※ 5区初期黄钥匙很紧张，为了避免到时因短缺而被迫打强怪或打前区残怪浪费金币，这里只能先卖9把。

第四区域(31—40层)：

1、由于选择不在41层使用同层飞行器，需被圌迫在两个魔法警卫中穿过一次，被扣一半生命。所以4区地界只取33层的1红瓶，其余瓶子一律不取，保证低生命过关。

(1)32层加能力后，回2区取宝石等物品，期间只取走2区的2红瓶。

(2)要通圌过35层就必须救2层小偷(用镐打开本应由小偷凿开的那堵墙显然不划算)，也就必须打中级守卫，也就必须损失生命及时获取33层骑士剑。

(3)33层从中路下取骑士剑。※ 和从右路直接下相比，途中需多开2扇黄门避开双手剑士和战士，但从全局看，仍能节省下约300点生命。※ 如能从左路下当然最好，但蓝钥匙将不敷使用。

(4)利圌用bug提前取神圣剑，由此本区红宝石变的无作用，除32层外先不取以节约金币，并可先少用黄钥匙。

(5)听从33层老人的赠言，不急于上35层。

(6)38层蓝宝石被红瓶阻挡，只能暂时不取。·40层红蓝宝石因蓝钥匙紧缺暂不取(需留1把篮钥匙先开43层蓝门)。

2、流程※ 前区顺路遇到的瓶子一律取走，故流程中未做详细提示。

(1)4区情况不同，取走的少数瓶子一律说明，未说明的一律不取。

(2)32层先加5次防御·打32层1个、33层1个和34层2个幽圌灵人凑金币※ 他们在必经之道上，先行打掉不会损失金币。※ 不多开34层的黄门。※ 途中取走33层中上方挡道的红瓶，利圌用穿墙上34层。

(3)19层蓝钥匙、18层蓝宝石(取红瓶)、17层红蓝宝石和2黄钥匙(不取蓝瓶)、14层蓝宝石和其旁1红瓶(开兽人武士前的黄门)、14层右上黄钥匙(不取最右边红瓶)。

(4)打33层中间1兽人武士(他挡住了取骑士剑的中间道路)，先不打鬼战士，而是回1区打1骷髅人和1绿色史莱姆凑满740金——32层再加1次防御——33层骑士剑(从中路下)——2层红蓝宝石(开黄门，打战士损失78)——打15层大乌贼取镐(损失22)——31层蓝钥匙——救2层小偷(打中级守卫损失16×2)※ 取走黄钥匙和老人赠送的金币，留下蓝瓶和商人赠送的攻防。

(5)35层雪花(用镐，不取蓝瓶)——13层神圣剑——32层左下钥匙(“秒杀”中级守卫)——31层左上黄钥匙(打双手剑士)——34层红钥匙(开8黄门清怪)——36层直接从右路下去上到37层(打骑士损失52)※ 汉化版36层没有暗道。

(6)37层从右路开黄门上38层※ 开左边蓝门要被圌迫多吃1红瓶，不利生命控圌制——38层商人的3黄钥匙和骑士盾(从右路绕道)※ 买到钥匙后暂不与商人对话——34层和31层蓝宝石、39层蓝宝石(打双手剑士，绕开1骑士)※ 需各打1骑士，所以顺序不讲究，有钥匙开门即可。·

(7)开31层右下一黄门，但不取黄钥匙※ 制圌造手上无黄钥匙的局面——利圌用bug穿越38层商人旁边的黄门，但不取其下红瓶※ 本条也可选其他时机完成——31层右下4黄钥匙——39层同层飞行器——32层右边的钥匙、38层骑士守卫的3黄钥匙※ 本条也可到5区后再回来拿——不开40层黄门，用同层飞行无损清掉红门里的怪物(生命25，攻击222，防御230)。

3、结果：4区的瓶子只被取走33层1红瓶。其它剩余物品：

(1) 2层3蓝瓶和商人赠送的攻防、3层右上红瓶、4层右上篮瓶和黄钥匙、8层左边红瓶、9层左下2黄钥匙;

(2) 11层夹在2黄门间的红瓶和右下蓝瓶、12层商人的钥匙、14层最右边1红瓶、16层右上红瓶和右下隐藏的圣圌水;

(3)17层蓝瓶、18层中下2黄钥匙、19层上方红瓶、20层右边的东西、31层红宝石和商人的钥匙;

(4)33层左下角黄钥匙、34层红宝石、36层黄钥匙、37层“仓库”里的东西;

(5)38层蓝宝石、39层红宝石、39层商人的钥匙、40层红蓝宝石和黄钥匙。

第五区域(41—50层)：先取神圣盾、后取幸运金币。

1、※ 实施这一策略虽然会损失不少金币，但能省下很多生命。金币虽重要，但只要在商店加不到21级，加到3820那级后剩余再多也无用。2、※ 由此派生出的物品获取顺序是：

(1) 47层地圌震卷轴(5区首要目标)、37层炸圌弹和红钥匙、45层上层飞行器、44层神圣盾、46层魔法钥匙、41层下层飞行器、地圌下室幸圌运金币——不急于上48层——得到37层黄钥匙后，先卖给28层商人赚圌钱，以便尽快买45层商人的2000生命而穿墙。

(2 ) 流程：41层硬着头皮往下冲，穿过2个魔法警卫被扣12点生命，上到42层。※ 更大的损失是3把黄钥匙，所以一定要从全局把握黄钥匙的分配。※ 上到42层后重新开始吃瓶子，建议先取走40层3蓝瓶，其余的可以清场时带走。·38层蓝宝石·开43层蓝门上44层·路过46层初级巫师(不杀)上47层·47层从右路上买地圌震卷轴 ※ 打掉途中的两个巫师(被“魔法攻击”扣掉500生命)，但不打右上史莱姆王。

(3) ※ 买到后先不与商人对话，也不上48层，而是原路返回。·37层的东西(不仅炸圌弹和红钥匙重要，黄钥匙和蓝钥匙同样紧迫)·40层红蓝宝石、28层商人处卖掉7把黄钥匙(剩3把取上层飞行器)·打41层右边的史莱姆王凑金币(损失39)·45层上层飞行器(开红门)·连续和45层商人、老人对话后向上穿墙逃出※ 打45层吸血蝙蝠(损失119)后应该已凑满1000金币，可买到商人的2000生命。

(4) ※ 只从4个巫师间穿越一次被扣600生命。·44层神圣盾·45层黄钥匙·42层右边钥匙·46层魔法钥匙(利圌用穿墙)·41层蓝宝石·41层下层飞行器(注意不打左边初级巫师)·地圌下室(0层)幸圌运金币。

3、开始清场※ 清1—40层大多数残怪(除少数躲在门里的)，席卷剩余钥匙、宝石、瓶子和16层圣圌水。※ 那几个没有进行交易的商人继续晾在一边。·46层商店加4次防御(开蓝门)※ 暗黑骑士以下全部“无危险”·继续在5区清场(包括取43层圣盾)· 和47层商人对话后向下穿墙，开蓝门打吸血蝙蝠，开左上蓝门上48层·48层圣剑(用2次同层飞行)·49层“封印”假魔王圌后防杀掉，获取屠龙匕和红钥匙等物品。

4、※ 所谓“封印”，即是只打最靠近他的4个魔法警卫，形成一个如同骰子上的梅花五形状。※ “封印”假魔王圌后先清掉剩余的4个魔法警卫再打他。※ 此时攻击366，防御546。·2层商人赠送的攻防(提升3%)·25层防杀大圌法圌师(得4红钥匙)、35层杀魔龙(损失76)·26层和洋娃娃对话·任寻一个商店加7次生命，按W使用圣圌水(加6950点生命)·24层上50层最终决战!(生命55191，攻击377，防御562，钥匙用尽)。

最终结果：生命28723·剩余物品：

(1)12、31、39层商人的钥匙。

(2)残余怪物：7层右上和左下6史莱姆、11层中间夹在2扇黄门里的大蝙蝠和兽人、12层左上大蝙蝠和高级巫师。

10，携程“章”法_

美国互联网巨头进入中国市场，几乎都铩羽而归。谷歌与百度对决数年后于2010年宣布退出，近期虽有再重返中国迹象，却一直未落定。雅虎将中国区资产打包给阿里巴巴集团并再投资10亿美元，成为阿里巴巴大股东，投资收益已经超过百倍，但业务已经销声匿迹。亚马逊在收购卓越网后，虽正常卖货，但在亚马逊全球大盘中，中国区几乎可以忽略。在线旅游企业Expedia通过控股艺龙，出钱又出人，在坚守12年后，还是低调谢幕。

终结Expedia在华命运的就是携程梁建章。1999年，携程与艺龙同期创业，早于艺龙一年上市。2006年，OTA大局已定，携程坐稳老大交椅，“万年老二”艺龙看不到翻身希望，创业公司去哪儿、途牛还在为建立商业模式倍感焦虑。那一年，梁建章退隐，江山交给一起创业的范敏来守。

但在短短几年中，OTA风云再起，艺龙新CEO崔广福熟悉兵法，且非纸上谈兵，不断蚕食携程核心业务酒店预订。去哪儿CEO庄辰超在得到流量巨头百度加持后，在机票预订业务步步为营，紧逼携程。携程版图不断缩小，艺龙去哪儿风头正健时，精神领袖梁建章回归，再经过3年左右时间，内治外攻，合纵连横，完成OTA统一，于是梁建章第二次隐退。很大程度上，携程和梁建章一个硬币的两面，无法分割。

OTA迎来终局了吗？美团王兴肯定不这么认为，新一阶段搏杀，已经在过去两年中风起云涌，更重量级的对手，也算是终极较量，已经在百度、阿里巴巴和腾讯之间展开。

可以确定的是，未来格局肯定不如表面看起来这么平静，携程、艺龙、同程，从这三个公司窥视在线旅游乃至互联网江湖20年，是新财富杂志近期推出在线旅游系列报道的初衷，本文是第二篇。

来

源

:新财富（ID:newfortune）

作者:鲍有斌

01

内治外攻

2006年，当唐越挂冠而去时，携程梁建章也辞掉CEO去游学，以为行业“拿望远镜也找不到对手”，由另一个创始人范敏接任携程CEO。当年，携程收入7.8亿元，艺龙收入2.6亿元，携程是艺龙3倍。2007年崔广福接手艺龙后，业务重新聚焦到在线酒店预订上，效果逐渐显现。

艾瑞咨询数据显示，2012年OTA市场营收份额，携程以46.9%绝对领先，艺龙、同程、号码百事通分别以8.1%、5.8%、3.4%归属第二阵营。2011-2013年，艺龙虽收入绝对值仍然不敌携程，但是增速连续超越，说明携程在酒店市场份额被对手抢去（图1）。

图1：2012年OTA市场营收份额

资料来源：新财富根据艾瑞咨询数据整理

崔广福频频得手，直到梁建章一个朋友告诉他，携程对手的机票真的便宜。一语惊醒梦中人！2013年2月，梁建章回归，再次执掌携程。

在梁建章离开的7年时间里，去哪儿网用垂直搜索开始解构携程的流量优势，尤其在机票和酒店业务上为用户提供更多选择；同程旅游发力景点门票业务，后劲和潜力都不容小视，途牛则在聚焦在度假旅游。“万年老二”艺龙在崔广福掌舵下，也找到突破口，集中发力酒店预订，崔广福也在公开场合总结攻略和秘籍，逐渐有逆袭之势。

崔广福总结了艺龙怎么从携程虎口夺食的战略和战术，说到底，撒手锏就是价格战。携程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2012年，范敏接受采访时也放出豪言，要用30亿元投入到市场，与对手拼价格，但并不坚决。

梁建章回归后，立即启动号称公司成立12年以来最大的价格战，态度坚决，绝不退让。另外，正如崔广福总结，携程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失败”，内部员工过于安逸，感觉是在养老院。在管理风格上，范敏属于和风细雨；梁建章则有雷霆之势，高管汇报说不清楚，直接摔门而出。梁建章要求高管8点到公司开会，自己晚上带头加班，进入二次创业状态。而他甚至早上6、7点就到公司，晚上8点以后离开，每天工作超过12个小时，持续将近一年。

因为梁建章回归，携程内部整肃革新，外部强硬出击。OTA市场战云密布。

在线机票领域，价格战持续，同时民航局和发改委联合下发文件，取消对机票价格下浮幅度的限制，这给特价机票带来发展契机，使得在线机票产品得以扩充；当然也加剧了机票价格战。携程、去哪儿等OTA加强了在线机票促销力度，返现金额持续提升，且涉及多个出发城市和多个航线，不限于北上广深四大一线城市。

在线酒店同样如此，服务商主动或被动纷纷出战，酒店价格战为旅游企业带来了实际促销效果，促进了线上平台的渗透率提升。在2013年“双12”活动中，艺龙在线派发数十万元现金；携程则高调宣布，从当天至2014年1月12日共20天，拿出5亿元预算进行促销。去哪儿等企业针对酒店团购也进行促销活动，加入价格战中。不过，价格战为各家酒店带来预订间夜指标大幅增长同时，也降低了企业利润率。

同时，由于跟团游降温，自由行和半自由行成为出游首选，在线门票成为新的战场。携程和同程、驴妈妈在门票上增加投入，于是门票市场又发起一轮价格战，加紧抢占在线门票市场份额。在线度假由于不是标准化产品，价格战波及较少。

四面爆发的价格战，打掉了参战企业的利润率。2013年，携程净利率为16.82%，与2012年基本持平，但是到2014年，净利润率断崖式下滑至1.23%。而从开始盈利的2002年开始，到2011年，携程年均净利率达到32.29%，是2012-2013年将近两倍。

2014年4月15日，梁建章发出一封内部邮件，谈到公司二次创业：“中国在几年内将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旅游市场，完全有可能培育出万亿级交易额的世界500强公司。我回携程，不是为了名，也不是为了利，就是要和大家一起体验二次创业的艰辛，激情和成功的快感。”携程把万亿交易额作为阶段性目标，要赶京东超淘宝。这封邮件一半是总结，一半是鼓舞士气。

携程在公司开始实行事业部制，每个事业部都有CEO，独立采购自行决策，激发公司内部创新意识，加大股票奖励力度。集团层面只负责品牌、融资、投资和战略关系等功能。

同时公司开始向移动端发力，“携程在手，说走就走”是品牌推广的口号，并裁撤线下销售部门，以抓住移动互联网流量红利。携程还推行平台化战略，将机票和度假旅游平台对外部伙伴开放。

2014年4至7月，携程国内机票后台引擎团队一方面要开发新功能，另一方面加强系统稳定性，部分技术人员每天只睡4个小时。搞定产品系统，技术追平之后，携程与去哪儿在机票领域开展激烈价格战。

当移动大潮来临时，各个企业感受不完全相同。在OTA中，还是携程、艺龙和去哪儿走在前面，早在2010年就发布APP，其他企业要稍慢一拍。根据艾瑞咨询数据，至2014年12月底，各OTA厂商移动端下载量，去哪儿以7.5亿排第一，携程以6亿排第二，第三同程2.8亿，艺龙、途牛和驴妈妈分别以1.5亿、1.4亿和1.2亿跟随。其他厂商基本不超过1000万，也基本宣布退出竞争游戏。

需要说明的是，下载量并不等同于市场份额，下载后还有激活、注册、下单、留存等多个环节。如果仅仅为冲下载量，后续留存率很低，其实意义不大。所以最终反映到财报报告中，依然是携程遥遥领先，但和去哪儿对比，优势在缩小。

而去哪儿收入已经逐渐取代艺龙，居OTA第二。2010-2014年的5年间，去哪儿收入分别为1.24亿元、2.62亿元、5.02亿元、8.51亿元和17.57亿元；同期艺龙收入为4.82亿元、5.86亿元、7.44亿元、10亿元、10.86亿元；携程同期收入为28.81亿元、34.98亿元、41.59亿元、53.87亿元、73.47亿元（图2）。

图2：2010-2014年携程、艺龙、去哪儿收入对比

资料来源：新财富根据年报整理

去哪儿在2014年实现对艺龙的超越，同时与携程的差距相对缩小。在2010年，携程收入是去哪儿的23倍，到2014年变成4.2倍。携程与艺龙的收入差距，也从8.7倍变成6.8倍。相对值也在缩小，意味着市场份额丢失。此时表面上大赢家是去哪儿。

价格战持续，OTA各自代价高昂。财报还显示，2013年携程还盈利9.1亿元，到2014年则盈利大降约九成，只有9200万元。同一时间，艺龙先后亏损1.7亿和2.4亿；刚在2013年上市的去哪儿则在两年内分别亏损1.9亿元和18.5亿元（图3）。战况相当惨烈。

图3：2001-2014携程、艺龙利润收入

资料来源：新财富根据年报整理

02

和平收编艺龙

表面继续鏖战，实际却暗流涌动。商战中没有永远的对手，只有永恒利益。2014年4月，艺龙曾和同程进行战略合作，剑指携程。但是仅仅半个月后，即4月底，携程宣布入股同程，获取30%股权，瓦解了“艺起同行”联盟。

2014年4月上旬，同程与艺龙达成战略合作，艺龙为同程提供酒店产品，同程为艺龙提供门票产品。就在双方发布会举行的当天晚上，携程就找到同程表达要合作的意愿。4月底，梁建章带领时任携程首席运营官的孙洁和首席战略官来到同程主场苏州，与吴志祥为首的同程5人创始团队进行谈判。谈判地点由东道主安排，选在苏州维景国际酒店。巧的是，同程与艺龙达成合作的谈判，历时10个小时，也是在维景酒店完成，不过地点是在北京。最终携程和同程达成战略投资合作，双方将门票业务进行整合。

战略投资对外发布前，吴志祥特意给崔广福发短信，简短说明情况。5月，同程、艺龙宣布合作结束，同程赔偿3000万元违约金。崔广福在公开信中表示，将继续与大股东业务整合，并自我安慰：若持续合作三年，收益未必有3000万元。随后，携程酒店接入同程，同程门票接入携程。

同程接受携程投资前，还在2014年2月接受腾讯为首的财团共计5亿元投资，腾讯成为重要股东。4年后，同程、艺龙却在资本撮合下，再度站在一条战壕中，携手上市。此时物是人非，吴志祥还在OTA行业，崔广福已经转做投资人。

在线度假重要选手途牛2014年5月上市。上市前夕，携程1500万美元火速投资途牛，并取得董事会席位。客观地说，在线度假领域，并不是携程主战场。

携程以一敌三，虽说优势已经缩小，但仍然是一哥，这也让全球OTA巨头抛来橄榄枝。已经取代Expedia成为全球在线旅游市场老大的Priceline（旗下有Booking酒店预订网站和Agoda网站）与携程的合作开始于2012年。2014年8月，携程获得Priceline总计5亿美元投资；2015年5月，再次获得Priceline共2.5亿美元可转债投资。2015年12月，携程又获得Priceline和一家长期股权投资公司分别5亿美元的可转换债券投资，同时约定Priceline还可以公开市场上继续购买携程美国存托凭证，直至持有携程15%股权。

至2016年时，Priceline持有携程9.8%股权，为第二大股东，仅次于百度持股21.6%的比例。Priceline老对手Expedia除在中国投资艺龙外，还收购过酷讯网，这是一家机票比价网站。

此时携程在OTA领域的四个主要对手，只剩下艺龙和去哪儿。如果说崔广福因为是职业经理人，身不由己还属正常；但是去哪儿创始人庄辰超在事关公司命运的重要决策关头，失去话语权，最后壮志未酬，也不得不遗憾出局。

2013年，根据艾瑞咨询统计，中国在线旅游交易市场规模为2181亿元，增长28%，渗透率为7.7%；其中在线机票交易规模1318亿元，在线酒店交易规模为485亿元，在线度假市场交易规模303亿元。

在2013年第三季度，艺龙酒店客房间夜量约为770万，携程同时期此数据大概为1100万，双方差距在不断缩小。但是到了2015年一季度，艺龙总营收为2.258亿元，同比下滑14%，通过艺龙预订的酒店客房天数增长率下降到34%，而同时期，携程住宿预订量同比增长60%，去哪儿上年第四季度酒店间夜也实现107.7%增长，迅速赶超艺龙。

艺龙大股东Expedia在坚持十多年后，再没有耐心让艺龙拖累。于是，携程在拿下最大对手去哪儿之前，先把艺龙招安了。前期经过多轮谈判，双方在艺龙估值上拉锯之后，最终在2015年5月达成一致，Expedia出清艺龙股权，包括2855万股高投票权普通股和1729万普通股，总作价6.71亿美元；携程以4亿美元领投，持股37.6%。铂涛集团和Keystone是另外两个股东，而此时腾讯并没有退出。

携程入主艺龙董事会，崔广福暂时保留CEO职务。当年7月，崔广福正式离职，携程高管江浩接管艺龙，一个时代结束。

03

暴力合并去哪儿

2013年和2014年，去哪儿分别亏损1.88亿元和18.47亿元（图4）。去哪儿上市时，百度持有股权为54.82%，创始人庄辰超仅持有6.49%股权；而且投票权也毫无优势，庄辰超和百度投票权分别为58.82%和6.93%，以百度为主。虽说庄辰超仍然以创始人身份管理公司，但话语权已经在李彦宏一方。

图4：去哪儿2010-2014年收入和利润

资料来源：新财富根据财报整理

OTA大战疯狂烧银子，庄辰超在多个场合均公开喊话携程，扬言此战必胜。携程网2014年第四季度净营收为19亿元，同比增长33%；住宿预订量同比增长53%；交通票务预订量同比增长102%；携程网2014年收入为73亿元，增长36%；住宿预订量同比增长63%，相关营业收入为32亿元，比2013年增长45%；交通票务预订量同比增长90%，相关营业收入为30亿元，比2013年增长36%。

去哪儿2014年第四季度总营收为5.2亿元，同比增长107%；总机票量和酒店间夜总数分别为2460万张和890万间夜，较上年同期分别实现了62%和108%增长；2014年全年总营收为17.57亿元，同比增长107%。情势与艺龙在2013年前几年类似，这次梁建章决定快速解决战斗，不再拉锯。

同时，去哪儿2014年亏损扩大到超过18.5亿，相当于花出去一块钱还挣不回来一块钱，大股东百度也十分不安。因为谷歌退出中国，百度占据最大市场份额，使得公司收入在上市多年后，仍然保持高速增长。数据显示：2011-2014年，百度收入增长速度分别为83%、54%、43%、54%，但是利润却未能同步，同期增长分别为88%、58%、0.6%和25%（图5）。百度利润增速显著下降，和去哪儿血拼携程有关。发财报时，百度利润增长难看，媒体总会提到去哪儿是负担，并猜测李彦宏何时割肉。

图5：百度2005-2015年收入利润

数据来源：Wind

梁建章想和庄辰超直接谈收购，自然是没有结果。于是就先和百度谈判，谈完后告诉管理团队。庄辰超不能接受，激战后眼看着会超越对手，却突然停下来说合并。多方谈谈停停，但是大股东最终决定，停止消耗战，与携程合并。2015年10月，携程与百度达成股权置换交易，百度拥有携程25%总投票权，携程将拥有去哪儿45%总投票权。2016年元旦过后第一天，即1月4日，庄辰超宣布辞任去哪儿CEO，携程团队全面开始接管。

在离职公开信中，庄辰超表示，去哪儿历史上每一个承诺都能超额交付，流量上已经完全独立自给，并拥有良好的市场形象及源源不断的融资能力。发生在2015年10月底的交易，“并非管理层无数次推演的场景中的最优解，也不是次优解”。

不能简单归结庄辰超此役战败，其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不甘心。虽说去哪儿流量完全独立，可以不再依赖百度，但是现金流不足以支持价格战进行到底。合并时，去哪儿市值达到100亿美元，也是对过去10年创业的认可。

梁建章在总结合并去哪儿时表示，刚开始的确谈不拢，说到底主要还是利益分配。百度、携程、去哪儿，还有其他股东，最后总是要达到平衡，所以就谈成了。梁建章回归3年，完全改变行业生态，回头再看，也是淡然，并无胜利者喜悦。

04

OTA终场？

2016年11月，梁建章统一OTA江湖后再次隐退，将CEO权杖交给携程CFO孙洁。OTA之王携程是否在逐一消灭对手后，高枕无忧？也不尽然。

2016年10月，去哪儿宣布进行私有化，并在2017年3月完成退市；之后携程联合腾讯等完成艺龙的私有化，腾讯成为艺龙第二大股东。同时双方也是同程重要股东，最终，同程和艺龙在2017年底完成合并，2018年6月在港交所公布招股书，排队上市。

同程为了进军出境旅游市场，曾经大力发展邮轮业务，并与出境跟团游细分市场领先者途牛网有过一轮口水仗和价格战。2014年底前后，同程推出颇具挑衅性的品牌广告，含有“屠牛”字样，还大面积投放在当时途牛南京总部所在区域徐庄软件园周边。

同程还与万达集团有过一段蜜月期。2015年7月，官方新闻稿显示，万达文化集团出资35.8亿元领投同程旅游，其共同投资方还有腾讯产业共赢基金、中信资本等多家机构，投资总额超过60亿元。当时万达文化旅游项目超过12个，计划5年内再投资8个同类项目。3年过后，孙宏斌旗下融创全部接盘13个万达文旅项目，总代价超过500亿元。

大数据监测平台Trustdata发布的《2018年Q2中国在线酒店预订行业发展分析报告》显示，二季度美团酒店拥有6790万订单量、7290万间夜量，双双位居行业第一，再次超越携程+去哪儿+同程艺龙三家总和。从订单量看，美团酒店市场份额已达到49.8%；从间夜量看，美团酒店市场份额46.2%，都已接近半壁江山

并且，这是美团点评连续两个季度实现对携程系压制。携程不这么认为，其CEO孙洁透露，2018年三季度，携程的低端酒店预订量同比增长50%以上；四五线城市，携程之所以“笑到最后”，是因为携程非常积极向这些地区渗透，已经收到很好效果。

2018年中报显示，美团点评总收入达到263亿元，其中外卖业务收入为160亿元，到店、酒店以及旅游业务收入为68亿元，该部分业务毛利率更高，也是公司现金奶牛。美团点评2017年毛利率高达88.3%，2015年为80.4%和2016年84.6%，逐步提高。

背靠阿里巴巴集团的OTA第三种力量飞猪，同样不可轻视。与携程相比，飞猪和美团都有流量资源。飞猪先后在酒店资源和航空机票资源积累上，下足功夫，并瞄准出境游机票和酒店细分领域。根据飞猪公布的2018年国庆出游报告，其用户消费金额普遍上涨，以日本自由行为例，平均客单价超过5900元，上升40%。

相比低星酒店，高星级酒店更高的利润，更让美团和飞猪垂涎不已。如今，携程依然在中高端星级酒店占据优势地位，但是既然美团酒店旅游业务可以从无到有，那么在中低星级酒店占据优势地位后，必然对携程这一优势领域展开渗透。

携程财报显示，2018年第三季度酒店预订营业收入36亿元，比上年同期增长21%，酒店预订营业收入比上一季度增长29%。当季酒店预订收入增速与2018年第一、第二季度的增速20.1%、20.5%相比有所提升。考虑到三季度是旅游旺季，还应该与上年同期36.1%的增速相比，不过却有一定差距，显示其增长放缓（图6）。

图6：携程最近3年收入和利润

资料来源：新财富整理

同时，2018年第三季度，由于股权投资受损，携程由盈利转为亏损，亏损为11.39亿元；这也是携程自2016年二季度来首次出现亏损（图7）。表面上看，是股权投资公允价值损失较大，实质上是携程毛利率自2017年三季度以来，连续4个季度出现下滑。而更深层次原因，携程首席财务官在稍后分析师会议上回应，来自于2017年四季度的公关危机，对机票业务造成持续影响。

图7：携程近3年来的季度毛利率和净利率

数据来源：Wind

2017年10月国庆节刚过，知名艺人韩雪在微博上发表长文，揭露自己作为携程顶级用户，在买机票时仍然被套路，即被搭售相关产品。此前有类似遭遇的网友迅速将这条微博转成热搜。梁建章随后表示，产品要进行整改，承诺做到“以用户为中心”，机票销售时不再默认勾选保险等产品。现在看来，高毛利产品取消默认勾选，对携程盈利产生了较大负面影响。

除此以外，在2017年11月，携程为上海员工提供的亲子园，因为工作人员涉嫌虐待儿童，该事情被曝光，虽然亲子园外包给第三方经营，但仍对携程品牌影响很大。目前该事情涉案人员经过公开审理，8名当事人均认罪，等待宣判。

另外，在OTA细分行业中，当前长短租以及内容网站也存在创业机会，虽不能说创业者“菜鸟互啄”，但在发展过程中也不乏各种纷争。近期，马蜂窝网站因为点评数据造假，也是揭开行业野蛮发展冰山一角。早在2014年底，途牛与同程大战时，途牛CEO于敦德和团队人员前后经过近一个月左右数据分析，在其微信公众号上专门撰文，揭露同程网在PC端也存在数据造假情况。当时同程也在融资关头，途牛CEO曝光，对同程融资有消极影响。

OTA三巨头携程（背靠百度）、美团点评（腾讯是第一大股东）和阿里飞猪角逐，未来是否重演2013-2016年间行业巨变，仍然存在变数。大玩家有足够资源，想来会是一场持久战。

“互联网中场”已临，已经二度退隐的梁建章在下半场乃至加时赛，还要披挂再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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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0层魔塔完全攻略

注：L－生命，A－攻击力，D－防御力，G－金钱。 1－10层： 1-2F：刚上来是按照预设剧情丢掉600血和兵器防具，行走路线只有一条，所以无话可说。 3F：和小偷一起越狱之后，直接上3F，再上中吃完瓶子和钥匙[L=1000，A=10，D=10，G=4]，向右打绿色史莱姆[L=976，G=5]，找老头要手册，然后向下打红色史莱姆[L=926，G=7]，开门上楼。 4F：过黄门，直接向左，打绿色史莱姆[L=902，G=8]，打红色史莱姆[L=852，G=10]，开门上楼。 5F：向上打绿色史莱姆[L=828，G=11]，向右打绿色史莱姆[L=804，G=12]，向下打红色史莱姆[L=754，G=14]，开门拿剑[L=754，A=20，D=10，G=14]。向上打红色史莱姆[L=734，G=16]，不过门，回到中路打蝙蝠拿钥匙[L=678，G=19]，下楼。 4F：直接过黄门打红色史莱姆[L=658，G=21]，再过蓝门去商店，升级防御[L=658，A=20，D=14，G=1]。上楼。 5F：到右上角取钥匙，两个绿色史莱姆只打一个[L=654]。到中路过门打红色史莱姆[L=6 42]，打蝙蝠[L=594]，开门上楼。 6F：向下右转打红色史莱姆[L=582]，打初级法师[L=510]，拿钥匙，向上左转，进门打红色史莱姆[L=498]拿钥匙，然后向下过两个门，打红色史莱姆[L=486]补血[L=586]，过门红色史莱姆[L=574]，上楼。 7F：向上出门，左转走到初级法师面前向下，打蝙蝠拿钥匙[L=526]，打初级法师[L=454]，打骷髅战士[L=226]，开门上楼。 8F：向下开门吃瓶[L=276]打红/绿/红色史莱姆[L=248]，向下开门右转打骷髅[L=16 4]，向上打蝙蝠[L=116]，再向上打初级法师[L=44]，拿钥匙开门上楼。 9F：向右开门打绿色史莱姆[L=40]，吃瓶[L=90]，向下走到两扇门前再向下，从漏洞取盾[L=90，A=20，D=24，G=56]，回头一直下到5楼。 5F：过门向下打蝙蝠[L=62]再回到9楼。 9F：过两个黄门拿钥匙和红宝石[L=62，A=21，D=24，G=59]，再向左过黄门，打蝙蝠[L=48]，拿钥匙和蓝宝石[L=48，A=21，D=25，G=62]，回头一直下到7楼。 7F：在上楼梯边上那一竖列，开门，打蝙蝠[L=35]，吃瓶拿红宝石[L=85，A=22，D=25，G=65]，然后一直下到3楼。 3F：去左上角，打蝙蝠[L=72]，向上过门打初级法师[L=44]，拿钥匙、蓝宝石和血瓶[L=94，A=22，D=26，G=73]，然后上4楼。 4F：去左上角，打初级法师[L=70]，吃血拿黄/蓝钥匙[L=120]，上8楼。 8F：去左下角打蝙蝠[L=108]，过黄门打绿色史莱姆[不伤]，打蝙蝠[L=96]，过蓝门拿钥匙和红/蓝宝石[L=96，A=23，D=27，G=85]，下到1楼。 1F：去右中附近，过黄门打蝙蝠[L=85]，打初级法师[L=70]，打蝙蝠[L=59]，进黄门拿钥匙、血瓶和红/蓝宝石[L=109，A=24，D=28，G=96]，然后去4楼。 4F：去左下过黄门，打蝙蝠[L=99]拿2把钥匙，去6楼。 6F：去左下打骷髅[L=71]，打绿色史莱姆[不伤]，过黄门打蝙蝠[L=61]，拿蓝宝石并和老头说话[L=61，A=24，D=29，G=109]，回头下到3楼。 3F：去左中过黄门打骷髅[L=35]，拿钥匙、血瓶和红宝石[L=85，A=25，D=29，G=115]，上到4楼。 4F：下中偏右，过黄门打初级法师[L=76]，拿红宝石和血瓶[L=126，A=26，D=29，G=120]，上到5楼。 5F：左下方向打骷髅战士[L=57]，拿钥匙、蓝宝石、血瓶和记事本[L=107，A=26，D=30，G=128]，然后下到4楼。 4F：到左下打绿色史莱姆[不伤]，拿钥匙，下到1楼。 1F：左中方向过黄门吃瓶打骷髅[L=133]，向下过门拿钥匙打骷髅战士[L=67]，过黄门拿血瓶[L=167]、升降梯和钥匙，然后上到7楼。 7F：右数第2列完全打通，向上打骷髅[L=143]，拿血瓶和钥匙[L=193]，向下打骷髅战士[L=127]，拿血瓶和钥匙[L=327]，然后上到9楼。 9F：沿路向下中走，打红色史莱姆[不伤]，打蝙蝠[L=319]，过黄门向左，向上打骷髅[L=295]，过黄门拿钥匙打骷髅战士[L=229]，过黄门拿钥匙打骷髅战士[L=163]，过黄门拿血瓶上楼。 10F：过黄门打骷髅[L=189]，拿蓝宝石[L=189，A=26，D=31，G=190]，向下过黄门打两个初级法师[L=183]，过黄门打骷髅[L=161]，拿红宝石[L=161，A=27，D=31，G=206]。到此为止，第一关升级完成，下面是补点血准备过关了。目前过关需要530的血[6个骷髅+2个骷髅战士+骷髅队长=6X22+2X63+272=530]。所以先去找血，下到9楼。 9F：右下角过黄门打初级法师[L=158]，拿血瓶和钥匙[L=208]，然后下到4楼。 4F：去右上打骷髅[L=186]，过黄门打骷髅战士[L=123]，拿血瓶和钥匙[L=323]，和老头说话，然后上到8楼。 8F：右中偏下打初级法师[L=320]，过黄门打两个初级卫兵[L=14]，拿血瓶和钥匙[L=26 4]，然后下到7楼。 7F：右数第3列下方，过黄门打红色史莱姆[不伤]，打初级法师[L=261]，拿血瓶[L=461]，然后下到1楼。 1F：右下角过黄门打蝙蝠[L=454]，拿血瓶[L=654]，然后上10楼。 10F：决斗开始，一场屠杀之后胜利[L=124]，拿战利品红/蓝宝石、钥匙和1个血瓶[L=324，A=30，D=34，G=346]。 至此，第一关1-10层已经完成，但很多人都没有杀，很多血瓶没有拿，现列举如下： 1F：绿色史莱姆X2 2F：老样子，没动 3F：初级法师X1，蝙蝠X1； 红瓶X2，黄钥匙X1。 4F：绿色史莱姆X2 5F：初级法师X1，绿色史莱姆X1 6F：骷髅战士X1，骷髅X2，初级法师X2，蝙蝠X1，绿色史莱姆X1； 红瓶X1，黄钥匙X1。 7F：骷髅战士X1，红色史莱姆X3，绿色史莱姆X4 8F：骷髅战士X1，骷髅X1，绿色史莱姆X1 蓝钥匙X1，黄钥匙X1，红瓶X1。 9F：骷髅战士X2，骷髅X2，初级法师X1，绿色史莱姆X1 黄钥匙X1。 10F：骷髅战士X2，骷髅X2； 蓝瓶X3。 11－20层： 11F：直接向右，打蝙蝠上楼[L=320]。 12F：向左打一个蝙蝠[L=316]，升2次防1次攻[L=316，A=34，D=50，G=92]，打蝙蝠上楼[不伤]。 13F：直接上楼。 14F：过黄门，向左打大史莱姆[L=276]，打开下中的黄门，向下过漏洞，拿血瓶[L=376]。回到11层。 11F：走到去10层楼梯的左侧，进黄门，打大史莱姆[L=336]，回14楼直接上楼。 15F：向右过黄门，打蝙蝠[不伤]，向上过两道黄门，打大蝙蝠[L=236]，向右过黄门打大史莱姆[L=196]，和小偷说话，下到12层。 12F：吃掉商店门口两个血瓶[L=396]，在左下过黄门，打兽人[L=116]，拿钥匙，上到16层。 16F：拿钥匙，向下过蓝门，拿血瓶和钥匙[L=216]，向下过黄门，再向左过黄门，和老头说话，打大史莱姆[L=176]，向上过漏洞，拿钥匙、红/蓝宝石和血瓶[L=276，A=36，D=52，G=160]，上楼。 17F：向左打大蝙蝠[L=180]，拿血瓶[L=280]，过黄门，打4个初级卫兵[不伤]，拿剑[L=280，A=56，D=52，G=220]，下到12层。 12F：升级攻击力[L=280，A=60，D=52，G=0]，下到8楼。 8F：去右下，过两道黄门，打骷髅[不伤]骷髅战士[不伤]，拿血瓶和钥匙[L=330]，回到11楼。 11F：向左下打大蝙蝠[L=282]，过蓝门拿血瓶[L=682]，打两个高级法师拿盾[L=424，A=60，D=72，G=70]，上到12层。 12F：到右下，打兽人[L=372]，过黄门打大史莱姆[不伤]，拿血瓶、钥匙和蓝宝石[L=472，A=60，D=74，G=96]，上到15层。 15F：到左上过黄门，打兽人拿蓝宝石[L=428，A=60，D=76，G=114]，下到11层。 11F：贴着右墙上去打大蝙蝠[L=404]，打大史莱姆[不伤]，拿血瓶和钥匙[L=504]，向左过黄门打兽人[L=468]，再过黄门拿红宝石[L=468，A=62，D=76，G=152]，下到6楼。 6F：打右上角的初级法师[不伤]，拿钥匙，上到12楼。 12F：从右侧往中间走过黄门，打高级法师[L=411]，拿血瓶[L=811]，向上打兽人[L=775]，过黄门，随便打一个高级法师[L=718]，拿钥匙和红宝石[L=718，A=6 4，D=76，G=219]，上到14楼。 14F：从右下打大史莱姆[不伤]，向上过黄门打兽人[L=682]，拿血瓶[L=782]，向左打大蝙蝠[L=758]，向上过黄门打兽人武士[L=494]，拿血瓶、钥匙和蓝宝石[L=594，A=6 4，D=78，G=287]，上到17楼。 17F：去右下打大蝙蝠[L=572]，拿血瓶[L=672]，向上过黄门打2个兽人[L=616]，再向上打2个兽人武士[L=112]，拿血瓶、钥匙和红/蓝宝石[L=512，A=66，D=80，G=395]，然后沿中间偏左的那条路，一路闯过[L=222]，上楼。 18F：向右过黄门打高级法师[L=192]，拿钥匙，在楼梯的正下方过漏洞，过蓝门，向左打兽人[L=172]，向下过黄门打高级法师[L=142]，拿血瓶、钥匙和红宝石[L=242，A=68，D=80，G=527]，下到16楼。 16F：右上过黄门打大史莱姆[不伤]，拿血瓶[L=342]，向下过黄门打兽人[L=322]，拿蓝钥匙，上到18楼。 18F：左上过蓝门和老头说话，上楼。 19F：向下过黄门打蝙蝠[不伤]，再向下过黄门打大蝙蝠[不伤]，向右打大史莱姆[不伤]，一直向右打兽人武士[L=82]，拿血瓶和钥匙[L=182]，在右下打大蝙蝠和蝙蝠[不伤]，过黄门拿钥匙，转身贴右墙向上打兽人[L=162]，过黄门打大史莱姆[不伤]，过黄门打大蝙蝠[不伤]，拿钥匙和红宝石[L=162，A=70，D=80，G=659]，下到6楼。 6F：到右上打绿色史莱姆[不伤]，过黄门打蝙蝠[不伤]，找商人花50元买蓝钥匙，拿血瓶[L=212]，上到9楼。 9F：去左上打骷髅战士[不伤]，拿钥匙，上到20楼。 20F：去左下打高级法师[L=182]，拿血瓶，向上过黄门打蝙蝠[不伤]，拿钥匙和红/蓝宝石[L=282，A=72，D=82，G=6 46]，下到18楼。 18F：去右下打石头人[L=210]，向下过黄门打高级法师[L=184]，拿血瓶、钥匙和蓝宝石[L=284，A=72，D=84，G=696]，下到16楼。 16F：去左上过黄门打大蝙蝠[不伤]，拿钥匙，下到15楼。 15F：贴左墙向下，过黄门打大史莱姆[不伤]，向右过黄门拿钥匙，上到19楼。 19F：到中间过蓝门向上打一个石头人，利用十字架墙那一横下面的漏洞，拿到十字架墙中心点藏的十字架[这下就不怕兽人武士了]，打左边的兽人武士[L=148]，拿血瓶[L=248]，打高级法师[L=226]，拿蓝钥匙，下到14层。 14F：从中间去左上角，打石头人[L=162]，打大蝙蝠[不伤]，拿血瓶[L=262]，过蓝门打3个兽人武士[L=46]，拿红钥匙，下到10层。 10F：把3个血瓶吃掉[L=6 46]，上到20楼。 20F：过红门，决战吸血鬼[L=71]，拿钥匙、红蓝宝石和1个血瓶[L=471，A=78，D=90，G=1070]，上楼。 21-30层： 21F：和老头说话，上楼。 22F：上楼。 23F：把隐藏的砖头都撞出来，应该是“Go OF”的字样，和老头说话上楼。 24F：上楼。 25F：上楼。 26F：上楼。 27F：和老头说话上楼。这里注意，因为我们有很多瓶子没有吃，也没有尽情的升级攻防，钥匙都没有拿完，所以老头说的可以不听。 28F：上楼。这里的商人是100一枚回收黄钥匙的，到后面可以买些便宜的来倒货，不过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29F：和小偷说话，上楼。 30F：兵不血刃解决掉6个史莱姆，上楼。 31-40层： 31F：向下干掉2个兽人武士[L=351]，上楼。 32F：刚上楼就被骑士队长攻击[L=51]，下到20楼。 20F：拿两个血瓶[L=851]，回到32楼。 32F：硬拼掉右下角的鬼战士[L=491]，去商店升级2次防御[L=491，A=78，D=122，G=527]，回到20楼。 20F：杀掉左下角的石头人，下到19楼。 19F：杀掉堵门的兽人武士，回到32楼。 32F：升级一次攻击[L=491，A=86，D=122，G=5]，从右上进黄门，打鬼战士[L=317]，进黄门拿钥匙和血瓶[L=1117]，上楼。 33F：过黄门拿血瓶[L=1917]，向下硬拼2个鬼战士和2个战士[L=165]，拿剑[L=165，A=126，D=122，G=200]，下到15楼。 15F：贴着右墙向下打高级法师[不伤]，拿血瓶[L=565]，回到32楼。 32F：从上中过黄门，打幽灵[L=511]，拿钥匙，拼战士[L=277]，开黄门拿红/蓝宝石[L=277，A=130，D=126，G=297]，上楼。 33F：从上中过黄门，打幽灵[L=249]，拿血瓶和钥匙[L=449]，和老头说话，打兽人[不伤]，开黄门上楼。 34F：拿血瓶打幽灵[L=621]，过黄门向下，过黄门拼鬼战士[L=513]，过黄门向右再过黄门拼战士[L=291]，拿钥匙、血瓶和红宝石[L=491，A=134，D=126，G=467]，下到14楼。 14F：先到右上角打兽人[不伤]过黄门拿钥匙，再到左下角过黄门打高级法师[不伤]拿蓝钥匙，下到2楼。 2F：过蓝门硬拼两个中级卫兵[L=59]，拿钥匙和血瓶[L=659]，和右上老头说话，和小偷说话，回到32楼。 32F：升级一次攻击[L=659，A=142，D=126，G=879]，上到34楼。 34F：在上面向右过黄门，打幽灵[L=631]，拿钥匙拼骑士[L=215]，过黄门拿钥匙、血瓶和蓝宝石[L=415，A=142，D=130，G=974]，下到31楼 31F：向右打鬼战士[L=365]，向上过黄门打鬼战士[L=315]，和老头说话拿血瓶[L=515]，打战士[L=375]，过黄门拿红宝石[L=375，A=146，D=130，G=1089]，到右下过两道黄门拿血瓶[L=1175]，向左打鬼战士[L=1125]，过两道黄门拿蓝钥匙，上到35楼。 35F：从密道绕过龙，上楼。 36F：一路向下闯过去[L=255]，上楼。 37F：从下方一路闯过，拿血瓶[L=245]，下到12楼。 12F：去左上角，打高级法师[不伤]，打大蝙蝠[不伤]，过漏洞找商人买红钥匙[G=618]，回到38楼。 38F：向右过红门，打幽灵[L=225]，拿钥匙，向右打幽灵[L=205]，过黄门上楼。 39F：拿钥匙，向下过黄门打幽灵[L=185]，打鬼战士[L=135]，拿红宝石[L=135，A=150，D=130，G=743]，下到31楼。 31F：去左上打双手剑士[不伤]，拿钥匙，回到38楼。 38F：贴右墙向下过黄门打鬼战士[L=85]，过黄门打鬼战士[L=35]，拿血瓶和钥匙[L=835]，打战士[L=695]，过黄门打兽人[不伤]，打双手剑士[不伤]，过黄门打2个中级卫兵[L=495]，拿盾[L=495，A=150，D=170，G=1086]，从上中过黄门打鬼战士[L=485]，打双手剑士[不伤]，拿血瓶和蓝宝石[L=685，A=150，D=174，G=1176]，下到31楼。 31F：去右下打幽灵[不伤]，拿钥匙，去左下过黄门打鬼战士[L=679]，拿血瓶[L=879]，打骑士[711]，过黄门拿蓝宝石[L=711，A=150，D=178，G=1306]，上到32楼。 32F：打两个中级卫兵[L=703]，拿钥匙，上到39楼。 39F：过右下黄门打骑士[L=547]，拿血瓶[L=747]，向左过黄门，打幽灵[不伤]，打双手剑士[不伤]，拿蓝宝石[L=747，A=150，D=182，G=1556]，过黄门拿钥匙，和老头说话，上楼。 40F：向左过黄门再过蓝门打骑士[L=603]，拿钥匙、血瓶和红/蓝宝石[L=1403，A=154，D=186，G=1656]，下到7楼。 7F：去上中过黄门打骷髅战士[不伤]，找商人50元买5把黄钥匙，上到34楼。 34F：过8道黄门屠杀[L=1243]，拿红钥匙和黄钥匙，打左下角双手剑士[不伤]，拿血瓶[L=2043]，上到40楼。 40F：打双手剑士[不伤]，拿血瓶[L=2243]，过红门决战[L=107]，拿钥匙和红/蓝宝石[L=107，A=166，D=198，G=2638]，下到15楼。 15F：找右下角商人用200元买1把蓝钥匙，上到39楼。 39F：到左下角打鬼战士[不伤]，过蓝门取同层飞行器[打开上中和右中的黄门即可在中间拿到，上中、中间、右中正好是时钟3点时的位置]，上到41楼。 41-48层： 41F：用同层飞行器飞到下方楼梯口上楼。 42F：刚上楼可以看到剧情，骑士队长被杀，下到20楼。 20F：去右下打高级法师[不伤]，拿血瓶[L=207]，上到42楼。 42F：从右中向右过黄门，被2个初级巫师和2个魔法警卫扣血[L=4]，拿钥匙，用同层飞行器飞到楼梯口上楼。 43F：向下过蓝门过黄门上楼。 45F：直接上楼。 46F：下到18楼。 18F：在左上过黄门拿血瓶[L=104]，回到46F。 46F：一路向下过3道黄门，被初级巫师扣血[L=4]，上楼。 47F：下到11楼。 11F：到右下过黄门打大蝙蝠[不伤]，拿血瓶[L=404]，上到15楼。 15F：打大乌贼[不伤]，拿镐，上到32楼。 32F：到右下打骑士[L=340]，过黄门拿钥匙，上到40楼。 40F：拿血瓶[L=2740]，回到47楼。 47F：打史莱姆王[L=2516]，向右过黄门打吸血蝙蝠[L=2132]，打初级巫师[L=1516]，拿钥匙向上过黄门，拼高级巫师[L=206]，拿钥匙和蓝宝石[L=206，A=166，D=203，G=2897]，向左过黄门，再过蓝门上楼。 48F：使用镐拿剑[L=206，A=216，D=203，G=2897]。 下一个目标是地震卷轴了，去楼下不伤血不用钥匙的屠杀吧，攒够4000才行，顺路把血瓶和16层的圣水拿走[我一直清到34楼才攒够4000，当然路上有些需要用钥匙的都没打，剩余列表如下]，然后到47楼。 剩余列表： 3F：蝙蝠X1； 7F：绿色史莱姆X4，红色史莱姆X2； 11F：蝙蝠X1，大蝙蝠X1，大史莱姆X1，兽人X1，高级法师X1； 19F：大蝙蝠X1，大史莱姆X1； 20F：蝙蝠X2； 33F：兽人武士X2，幽灵X3，鬼战士X1，战士X2，双手剑士X2 47F：买地震卷轴，下到37楼。 37F：使用地震卷轴，拿2个红瓶、钥匙和红/蓝宝石[L=656，A=232，D=219，G=2]，上到45楼。 45F：在右上角楼梯旁边使用同层飞行器，取上层飞行器，开红门香油开两道黄门被四个巫师扣血[L=56]，下到43楼。 43F：使用上层飞行器到44楼。 44F：在两个高级卫兵之间使用炸弹，拿血瓶拿盾[L=1056，A=232，D=319，G=2]，上到46楼。 46F：在右下过黄门和老头说话，过蓝门一路杀进[L=1005]，拿万能钥匙，下到41楼。 41F：打左上角高级巫师[L=944]，拿蓝钥匙，打右中初级巫师[L=893]，在右上角与左上角相同位置撞出高级巫师，杀掉[L=832]，然后打史莱姆王[不伤]，下楼在上来拿到下层飞行器，下到1楼。 1F：使用下层飞行器，拿幸运钱币，到41楼。 41F：打史莱姆王[不伤]，拿红/蓝宝石和必须拿的那两把钥匙[L=832，A=237，D=324，G=1105]，上到47楼。 47F：在左中附近过黄门再过蓝门拿钥匙和红/蓝宝石[L=832，A=242，D=329，G=1105]，到右下过黄门拿红宝石[L=832，A=247，D=329，G=1105]，下到46层。 46F：从右上向左打吸血蝙蝠[L=771]，过黄门打初级巫师[L=730]，拿红宝石[L=730，A=252，D=329，G=1545]，打高级法师[L=679]，过黄门去商店升级一次防御[L=679，A=252，D=349，G=1105]。下到43楼。 43F：从左中打史莱姆王[不伤]，向下过黄门打史莱姆王[不伤]，向右过黄门拿钥匙，再向上过黄门，打魔法警卫[L=578]，拿圣盾[L=578，A=252，D=399，G=985]，下到42楼。 42F：从中间向左过黄门打史莱姆王[不伤]，在向下过黄门打2只吸血蝙蝠[不伤]，拿血瓶、钥匙和蓝宝石[L=1578，A=252，D=404，G=1265]，上到46楼。 46F：到商店升级1次防御[L=1578，A=252，D=424，G=145]，上到48楼。 48F：从左上向下过黄门打初级巫师[不伤]，拿红宝石[L=1578，A=257，D=424，G=305]，向下过黄门打黑暗骑士[L=1560]，拿蓝宝石[L=1560，A=257，D=429，G=545]，下到45楼。 45F：从中间取左侧打黑暗骑士[L=1557]，拿2个蓝宝石，再向上打黑暗骑士[不伤]，拿2个红宝石[L=1557，A=267，D=439，G=1025]。 49-50层： 现在除了魔法警卫和龙之外，这塔里已经没什么可以动得了你的了，尽情的屠杀吧。记得钱购了去升级完了保证魔法警卫不伤你的时候再去打他们。然 后 上 4 9 楼 打 老 大 ， 然 后 去 3 5 楼 杀 龙 ， 再 到 1 3 楼 拿 剑 ， 再 到 2 楼升 3 % 攻 防 ， 然 后 在 25 打 大 法 师 ， 上2 6 找 公 主 被 骗， 再 下 2 4 楼 过红 门 去 5 0 层 决战 。

12，被性侵后的850天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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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洋葱people（boyangcongpeople）

他想所有人都知道，这五个家庭掰着手指头一天天熬过的日子。他说，案子是判了，他们三个有期也好无期也罢，“我们家都是无期”。

2016年06月27日，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一名受害女孩坐在床边。新京报记者曹晓波 摄

文｜新京报记者 陶若谷

编辑｜陈晓舒 校对 | 王心

?本文约8643字，阅读全文约需17分钟

2018年秋，中俄边境小城满洲里的草黄了。城区一幢居民楼五楼的窗外，白色风车在远山上不停地转。胡云爸坐在客厅里，在等四个和他命运相连的人。手里的烟就要燃尽，他没察觉。

下午2点，人来了。大家进门时或多或少皱着眉头，有人挤个礼貌的笑容出来，有人点个头算是回应，整个客厅都心事重重。他们不称呼彼此的姓名，李莉家、吴月家、周畅家、林晓家足以标明他们的家长身份。

2016年5月，就在这个小城满洲里，13岁的初一女生胡云企图自杀。原因是被校园暴力团伙胁迫，一个月内被三名男子性侵六次，其中一名男子是52岁的原内蒙古满洲里市人大代表石学和。警方介入后，发现除胡云外，还有另外四个初中女孩受害。

案件一年后判决，石学和犯强奸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另两名男子犯强奸罪，获有期徒刑9年和5年；五名胁迫人犯组织卖淫罪，获有期徒刑5年至15年。

申请抗诉、要求赔款、默默等待……2018年8月24日，内蒙古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做出二审判决，驳回原告和被告的上诉，维持原判。10月30日上午，胡云爸的银行卡里收到32793元，这是案件发生近两年半后，他第一次拿到赔偿款。

胡云爸记录的赔偿款，共81983元，由五名犯罪人共同承担。10月30日收到第一笔钱，来自犯罪嫌疑人石学和。受访者供图

案件发生后的850天里，他们中有人还在抵抗，有人别别扭扭地向前走，有人已不再有太多感觉。而这桩曾轰动一时的少女性侵案尚余音未消。

（一）

胡云又搬家了。

房东的儿子从南方回来收房，胡云和父母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区一座老居民楼搬到了另一座，这是她两年内第三次搬家。

她实际不姓胡，父母强调保护隐私，把她化名胡云。

新租的房子将近90平，空荡荡的没有几样家具。老旧的沙发前没有茶几，来了客人，胡云爸从阳台上拉过来一张掉了漆的四脚凳，把招呼喝茶的水杯放在上面。房间里也没有电视，只听见挂钟的秒针嘎达，嘎达。

15岁的胡云躺在卧室床上，大部分时间弓着腰侧躺，面朝白墙。妈妈叫她起床，马尾辫儿在脑后一动不动，不知睡着还是醒着。枕头边的乌龟玩偶，一直冲着门口的方向微笑，像代替她打招呼。

胡云侧躺在出租屋里。受访者供图

“一天到晚我就干坐着，抓耳挠腮。”胡云爸最发愁的，就是女儿不说话了，“问十句答一句”。

出事前，2016年2月，胡云到俄罗斯找爸爸团聚。除夕夜，胡云端着iPad坐在电视机前，白衬衫的领口上，露出带有达斡尔族血统的白皙脸庞。春晚主持人一声口令，她开始在屏幕上狂点红包雨。胡云爸看她抢到一两毛钱也嘎嘎乐，便用手机拍下这一幕。

小时候胡云去学跳舞，胡云爸扒着窗户缝往里瞧——拉丁舞的音乐一响，小胡云穿着蓬蓬裙和白色舞鞋，跟着老师转圈。

影集、奖状、课外书……家里的书架记录着她跨越13年的成长岁月，从出生纪念册开始，以封皮上印着TFBoys的日记本作为结束。她喜欢《城南旧事》里英子的爸爸，“因为他教英子学会独立”。小胡云在读书笔记里写道。

胡云的笔记。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7岁以后，父母常年到俄罗斯去做生意，她被寄养在一个远房亲戚家，父母每月支付1000元左右的酬劳。胡云和妈妈提过，以前穿衣服喜欢浅色，到亲戚家后只能穿深色，因为浅色洗起来麻烦。

2016年5月10日，学校报案那天，胡云爸还在与满洲里相隔6000公里的里海边上种蔬菜大棚。几天后，他赶回家时，胡云正盘腿坐在沙发上。

没哭，但脸上挤出一个他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表情，“像不好意思做错事了，但又不完全一样。”要是从前，胡云会第一时间挽住爸爸脖子，然后拆开旅行包，看带了什么好吃的，这次没有。胡云爸猜，女儿可能觉得丢人，担心大人说她、骂她、收拾她。

学校老师告诉他，胡云做完笔录时说，“都说完了，我现在可以自杀了”。

那段时间，她一出门，就感到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她在遗书里写，“我想处对象，因为我缺爱”。她还提到了爸爸，写了两遍“我很想你，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满洲里巴掌大的破地方，只有没发生的，没有不知道的。” 胡云妈说，为了逃避指指戳戳，他们两年前搬家了，从满洲里搬到齐齐哈尔。

2016年6月末，夫妻俩曾带着胡云去北京、天津看病。妈妈不敢告诉她，以出门散心的名义，哄着瞒着。胡云不知道坐飞机要去哪里，拉杆箱里只装了洗漱用品和几件换洗衣衫。路上，一到人多的地方，她就攥紧妈妈的手，手心冒汗。

北京市垂杨柳医院诊断，她的症状为“创伤后应激障碍”、“亚木僵”。到其他医院住院治疗了一段不见好，父母又带她去北戴河。

2016年06月29日，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一名受害女孩的精神病检查病历。

面朝大海，她待在宾馆不出屋，对所有的提议都说“不”。最后，妈妈问她，“咱不回满洲里了，回老家，行吗？”她答，“行。”

那是父母印象中，胡云最痛快的一次回答。

两年多来，24小时监护女儿、伺候吃饭盥洗、没话找话地跟她聊天，几乎构成了胡云妈的全部生活。由于整日缄默不语，胡云被迫辍学。每天吃两颗药——劳拉西泮片和盐酸舍曲林片，治疗精神隐患，“给就吃，什么也不问。”

手机上交给公安机关后，胡云切断了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小白鞋摆在家门口，鞋底和鞋面一样白。搬到这栋老居民楼后，她没再下过楼。偶尔拿起iPad玩切水果，水果们被她狠狠划过的指尖拦腰斩断，妈妈担心地问，“这游戏那么好玩吗？”她不吭声，划了一会儿才说，“嗯，好玩。”

胡云说完，妈妈更担心了。

“我媳妇头发这一年掉的，都秃了，你看看。” 胡云爸扒拉两下妻子脖子，示意让她低头，脑袋顶右边稀楞楞地划过几根黑发，露出一块拳头大的头皮。自去年的某一天开始，她疯狂掉发，如今已接受了斑秃的现实，妆也不再化了。

“你还有什么毛病，说呀！” 在胡云爸看来，妻子身体上的变化，是见证这次创伤的物证，他急着展示。

2018年9月5日，胡云又是一整天没说话。胡云爸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法院，他压低嗓门，到屋外楼道接听。呼伦贝尔市中院负责青少年案件的工作人员说，高院的二审判决判决下来了，让他去取判决书。

胡云对身后正在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二）

性侵丑闻的曝光始于胡云买安眠药。

她问药店，有没有那种小狗吃了会死的药，店员没卖给她。2016年5月10日，陪她去药店的同学把这件事告诉了班主任。老师问她怎么回事，她讲了被强迫“接活”的事。

胡云把这些事写在遗书里。此前一个月，她认识了另一所学校的高中生徐某并发展成男女朋友。没多久，和徐某同校的高中生王红（中间人）就找到她说，“你现在关系很乱，让你接一次活。”4月10日，她在王红的强迫下“接活”，与“老姨”发生了性关系，那时她不知道谁是“老姨”。“我不得不去，不去她们就打我。”她写道。

胡云2016年5月书写的“遗书”。新京报记者 陶若谷摄

警方介入后，又依次发现了13岁的李莉、14岁的吴月和周畅、15岁的林晓。她们都举报曾遭遇“老姨”性侵，“老姨”名叫石学和，是满洲里市人大代表，福润兴酒店法人代表的父亲。被胁迫的性交易就发生在这家酒店的9层。

李莉见过王红扇胡云耳光，用脚踢肚子，打了有5分钟，还对李莉说“你要不听话，也和胡云一样。” 在酒店房间里，“老姨”揭开胡云浴巾时，吴月被王红胁迫，躲在厕所里看守、收钱。

女孩们连续好几天配合警方调查，直到涉案的八名犯罪人被全部揪出，这起令人瞠目的性侵未成年少女案才彻底浮出水面。

警方调查发现，王红和四名无业女性是“中间人”。她们通过陌陌、QQ等网络聊天工具物色男子，推荐女孩，再用殴打、恐吓等暴力手段强迫低年级女生提供性服务，并把已经受害的女生发展成下线，将“接活”的包袱转嫁给更弱小的人。

警方向法庭公布的调查内容显示，五名犯罪的“中间人”里，有一至两名最初也遭遇石学和的性侵。

石学和时年52岁，其家族在当地经营房地产和建筑工程公司。另两名罪犯是：34岁的赵洪波，曾在满洲里海关货运列检中心工作；42岁的常忠义，曾在中国银行满洲里市分行工作。

一审开庭那天，胡云爸第一次见到这三人。石学和戴着手铐走进法庭，穿白色圆领T恤，和女孩们描述的一样，头发向后梳。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让胡云爸琢磨不透，“咱对他是恨之入骨，他对咱，不知道人家在想什么。”

法庭上，三人都不承认犯罪。辩护律师称，他们对女孩的真实年龄并不知情，只承认发生过性关系，不承认强奸。

根据判决书中的警方记录，超过两人的口供印证，有两名女孩与犯罪人发生关系时，是穿着校服去的。“中间人”赵艳的口供显示，她与石学和联系时，石提出“要年龄小的、学习好的、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不要”。

法院指定的精神病医院为胡云做了鉴定，结果显示“缄默不语与被强迫性行为有直接因果关系”，但石学和的律师辩称，“无法证明强迫行为与被告有关”。

2017年9月1日，内蒙古呼伦贝尔市中级法院做出判决，认定被告罪名成立。其中一条依据是：奸淫未满十四周岁幼女的，以强奸论，从重处罚。对于已满十二周岁不满十四周岁的被害人，从其身体发育状况、言谈举止、衣着特征、生活作息规律等观察可能是幼女，而实施奸淫等性侵害行为的，应当认定行为人“明知”对方是幼女。

关于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胡云因遭受严重精神损害，得到八万余元赔偿，由五名犯罪人共同承担。其余四个女孩没有得到赔偿。

随后，五家受害者家庭向检察院提出，要求加重犯罪嫌疑人的刑期，要求百万元以上的赔偿款。抗诉申请没有成功，但由于八名被告不服判决提出上诉，案件进入二审阶段。

他们从那天起，又开始了新一轮等待，等待省高院的判决结果。

2016年06月29日，内蒙古自治区满洲里市，一名受害女孩家长去检察院讨个说法。

（三）

9月6日，接到呼伦贝尔中院电话的第二天，胡云爸早上8点半就出门了。

大巴车穿过大兴安岭进入呼伦贝尔草原腹地。胡云爸坐在第二排，宋小宝和小沈阳轮流出现在车头的闭路电视，该笑的地方，扬声喇叭很配合地传出电音模拟的笑声。胡云爸一次也没笑，不是不好笑，而是看过太多遍。

“这段路就这一个节目循环播放，过了海拉尔该演《成吉思汗》了。” 胡云爸的咖色公文包里，装着厚厚一摞文件。两年里，他一趟一趟去内蒙古，找公检法，送材料取材料，问进展，已经不记得往返这条线路多少次。

胡云爸从齐齐哈尔乘大巴去满洲里。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法院判决书第59页写着犯罪人赵洪波和常忠义的刑期：九年和五年。后面跟着生效日期，“自2015年7月2日至……”胡云爸指着数字“5”，按得指尖泛白，气愤地说：“怎么能从2015年算起呢？2016年才报案，这又平白无故提前一年？后年就放出来了！”

他的东北腔变得高亢，夹带着脏字，“这样的强奸犯判五年？咋判的？”他陪女儿去公安局指认常忠义时，胡云说话声小的可怜，警察把耳朵凑上去才听得见。判决书记录的口供显示，与常忠义发生关系时，胡云下身出血，有很强的疼痛感。

一审宣判后，胡云爸申请抗诉要求加重三名男性犯罪人刑期，他还向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人大常委会提交了文字材料，抗议法院把日期搞错了。一年之后，他收到了更正裁定书。

案发后，得知赵、常被取保候审，胡一刚找到检察院问“为什么放人?”他后来通过记者了解到，涉案的赵、常和“中间人”，均不承认双方有交易；也没有打斗、精液等痕迹证据不足，满洲里检察院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检察官曾对记者说，“案子审查特别复杂。”

2016年七八月份，媒体介入后，胡云家持续热闹了几天。校方、法院、检察院都曾登门拜访，纷纷表达对案件的重视，还给几个女孩指派了心理医生。胡云爸听到很多“会公正判决、严惩罪犯”的话。赵、常二人也于7月2日被正式批捕，市政府给五个女孩每家补贴了三万元。

但法庭上，他听到被告律师这也不认，那也不认，气得火大。一审判决前，他联系法官联系不上，担心遭遇不公，在满洲里市中心最热闹的广场跪下了。附近的居民见过他，看到地上白纸黑字写着“严惩强奸犯”。

胡云爸向记者展示两年多积攒的上诉材料。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2018年8月27日，他又带着胡云坐了30个小时火车从齐齐哈尔到呼和浩特，找二审法官和检察官，希望他们看看孩子目前的状况。省高院门口，他没见到想见的人，和法官通了一个2分钟的电话，得到回复：案件正在审理中，判决结果以书面的案卷材料为准。

大巴车抵达满洲里时天色已晚，边境小城的街两旁，洋葱型圆顶和拱门尖顶的苏式建筑群错落交织，亮起暖黄的灯光。

路过一座12层的酒店时，胡云爸朝窗外一指，“喏，福润兴。”

（四）

满洲里的酒店一年只热闹三个月，最热的、草长得最高的三个月。

“福润兴” 对外称四星级，一位在这里工作6年的员工说，酒店一直正常营业，一天也没耽误。停车位充足、视野好、热水足。

福润兴酒店外景。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员工眼里的石学和，是身家至少千万级的大老板，对谁都挺友善，不会因为谁没钱没势就看不起，完全没想到他会干出“这么缺德的事”。

石学和住在城中心的一个普通小区，其中有几栋楼是他的公司修建的，他就住在两栋楼之间连廊搭建的房子里。

这一年多，鲜有人再见到他的妻子和儿女，“这几个窗户一直黑着灯”。从前，他的妻子常去小区附近的浴池洗澡，洗一次十几块钱。一位搓澡师傅喊她“庄姐”，事件发生后，搓澡师只见过她一次，她猜，“庄姐应该挺恨丈夫”。庄姐50来岁，是满洲里市世兴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她还是石学和任董事长的呼伦贝尔市呼伦湖建筑安装工程公司的监事。

2018年9月9日黄昏时分，庄姐没有化妆，穿一件暗红色针织外套离开家，锁上屋门后，她上了一辆黑色奔驰GL系越野车。

石家在当地人眼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能耐人”。邻居们对石学和的评价是和气、低调，也有人觉得他倒霉。一名40多岁的男子称石家两夫妻年轻时从南方来到满洲里，从10个人的小包工队干起，有如今的成就不易。

石学和被捕前居住的地方。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两年多来，被告席上的八人除在法庭上例行公事履行道歉环节外，没有任何一人联系过女孩们的家人表示歉意。

“你不愿来，律师来也行。没有，一次都没有。”吴月妈想不明白。

吴月的代理律师塔拉说，二审不是家属上诉，而是八名罪犯提出上诉，为自己做无罪和轻罪辩护，“能维持原判已经很不错了”。

律师塔拉参与了从一审到二审全部的司法过程。她说，受害女孩和家庭实际承受的困难，从现有法律上来看是一个空白，“没有人为此买单”。二审结果她并不意外，“对刑事附带民事的赔偿范围，法律条文有明确规定，只包括已发生的医药费、误工费等，未发生的费用和精神损失费均不包括在内。”

她说，“法官只能依据现有的法律条文判决，也做了大量工作想要调解，但石学和的儿子不出钱，没有办法。”

赔偿金问题，双方在法庭调解下沟通过几次。今天60万，明天90万，后天20万……不管是胡云爸还是吴月妈，赔偿款对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串数字。最后一次提到赔偿是在二审法庭上，石学和的儿子提出，赔偿胡云家30万，其他四家每家5万。

对胡云家要求的240万和其他四家要求的160万赔偿款，二审判决指出，除一审判决中已判罚的医院治疗费、鉴定费和交通住宿费等8万余元外，其二次上诉提出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转学安家费等，不属于刑事附带民事范围，不予支持。

11月2日，内蒙古省高级法院宣教处一名于姓工作人员称，如果是已经宣判的案件，一定是遵照正规程序作出的决定。

（五）

和胡云一样，吴月和李莉都是性侵案的受害人。

胡云第一次被强迫“接活”那天，念初二的吴月跟着王红在操场围住胡云，她被王红威胁负责看守、收钱。胡云被拽着头发脑袋按到地上挨打时，李莉就在边上看着。她听到王红一伙人说，“不听话，就把你拉到扎区（扎赉诺尔区，满洲里城郊）洗头房卖了。”

这一年多，吴月和李莉成了最好的朋友。她们原本不认识，五个女孩中只有她俩去过法院。庭审期间，两人在法庭隔壁房间并排坐着，对着墙上只有图像没有声音的闭路电视，看着大人们争来辩去，心里烦得要命。

吴月不想去，听说要现场指认罪犯，硬着头皮去了。她希望“那件事”迅速了结，再也不要有人再提。至于怎么了结，“不要跟我说，那是大人的事。”

一年前，吴月第一次去桑拿屋洗澡。洗着洗着，她睡着了，睡得很沉。在这个封闭的、热气蒸腾、被暖黄色木板包裹的房间里，她没有再梦到逼她“接活”的王红，没有梦到挺着肚腩的“老姨”，没有警察律师记者的喋喋不休，也没有爸爸妈妈。

此前，她睡觉经常猛地一下睁眼，像课堂上偷着睡一样。那段时间，父亲脾气一上来，就骂的难听：“没你这样的女儿”、“你现在都不是小姑娘了”。吴月不吭声，眼泪刷刷流。一次，她爬上五楼卧室的窗台，有了轻生的念头。她想不开：“悔，悔不该认识那些人，把我带到沟里。烦，烦大人没完没了吵吵嚷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怨，也不能悔。”

母亲左右为难，心里觉得不是她的错，但面上也不敢维护她。看着女儿在屋里哭，丈夫咆哮完也擦了两把眼泪，“这个家怎么变成这样了？”

早晨起来，她看见吴月就着写字台画妆。双颊抹上粉底，对着一块小镜子看了看，又画上眼影，然后把长长的头发扎起来，扎得很高，再系一根黄色发带。吴月妈问她，“要出门哪？” 她说，“不出”。

出门见谁，出门干嘛，吴月妈现在格外警惕。今年8月份，母女俩刚为这事吵了一架。吴月的一个女朋友来家里住了几天，女孩刚谈了男朋友，吴月妈让她们少来往，“她爸妈没在家，老跟她待着，万一出事儿了呢？”

“出啥事儿啊，妈？” 吴月妈不吭声了，把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她知道，“那件事”就是一个机关，稍微沾边儿的都不能提。

从走进桑拿屋那天起，吴月爱上了洗澡，能洗将近一个小时，她似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解压方式。爸妈不在的时候，吴月打开电视机，在热搜栏里找剧看。《延禧攻略》是她觉得“史上最好看的一部”，看到魏璎珞从底层一步步爬到高处，战胜那些欺负过她的人翻身时，“老过瘾了”。

李莉今年初中毕业了。中考8科一共考了305分，英语只得了46。就在毕业前不久，李莉妈接到了学校电话，到学校时门口已经停着两辆警车。

李莉又出事了。和上次又不一样，这回李莉欺负了别人。

李莉妈带着她给隔壁班的女孩道歉，那个女孩看到李莉直打怵，钻到父母和警察身后。李莉恐吓她，“不消停的话，晚上你回家可能就看不着你爸妈了。”

最近一年，李莉妈早已发现李莉不是从前那个说话软绵绵的，早早起床朗读英文的乖乖女了。性侵案发前，李莉上的是重点校，英语满分120，总考110多。李莉妈请了司机接送上下学，一天四趟。回到家做完功课，两人倚在沙发里看蜡笔小新，体育课上要是多跑几圈累了，女儿会撒娇抱怨几句。

性侵案发后，李莉妈听到女儿和同学聊微信，语音里冒出来谁和谁关系不睦，要她出面。李莉妈见过几个1米7多的女孩在家门口站着，她招呼女孩进来，李莉说不用，在那儿等着就行。

在原本为女儿设计的人生中，李莉会考上重点大学，考上公务员，再嫁一个好人家，一生平顺。眼看李莉的性格180度扭转，娟子心里既伤心，又隐隐有些高兴，“再也不用担心她被欺负了”。

她反思过，若不是胡云的一纸遗书扯出整个案件，李莉也可能从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下一个进去（公安局）的就是我们。”

（六）

2018年9月7日下午，当着我的面，胡云爸把其他四家人都约到胡云姑姑家。

客厅有二三十平米大，窗户朝南。2点钟，李莉妈踩着约定的时间到了，坐在沙发正中间，其他三家姗姗来迟。胡云爸最后坐下，坐在角落里的小木凳上。

胡云姑姑家客厅的窗外。新京报记者陶若谷 摄

看场面有点沉默，他又站起来，“现在记者来了，咱有啥说啥。”

吴月爸翘起二郎腿，清了清嗓子，率先控诉起孩子的成绩：“一科才考12分，人家上学背书包，她上学拎个小挎包，跟逛街似的。” 另一个爸爸马上接话，“上学还不错呢，我家那个说啥也不上了，咋整？”

一时间，屋里全是嘴。每家都有一肚子苦水往外倒，也互相确认着两年多来的记忆。

五家人从前不认识，案发后建立微信群。每次有进展结果时，就在群里约好，一起去海拉尔，去呼和浩特。在伤害来袭的巨大漩涡里，他们曾经是彼此间唯一的支撑。

随着时间推移，他们虽为了同一目标，却各有纷争，每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彼此心照不宣。

周畅妈一收到二审判决书的电子版，立刻从微信里删了，怕闺女看见。两个小时里，她至少抽了六根烟。前一天晚上，知道记者要来，她抽烟抽到凌晨三点，睡不着。

案发后，她每晚给李莉妈发微信，问李莉怎么样了，安慰她。那时，李莉妈只知道五个受害人中有两个参与了胁迫，周畅参与得多，差点抓起来，因年龄不够才没定罪。一年半以后，她仔细看了判决书才知道，李莉出事那天，是被周畅在QQ上约去了北湖公园，发生了胁迫性交易。

找不到李莉的几个小时里，她曾收到一通电话和一条短信，一个女孩跟她说，“阿姨别着急，李莉一会儿就回家了。”

直到现在，她也不十分肯定那个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直觉告诉她，是周畅和吴月中的一个。

“不想问问吗？”我说。

“不问。”李莉妈摇摇头，“她（周畅妈）是想保住孩子，怕我再告她，我能理解。”

几天前，法院给李莉妈打电话，让她通知其他几家去领二审判决书，她没通知。看周畅妈掐了烟，急着要走，她过去打了个招呼。两人已经一年多没说话了，五家的微信群在半年前也已名存实亡。

送走客人后，胡云家的客厅垃圾桶里，多了几十根烟头。胡云爸叹了口气说，“各家有各家情况”。

他带我去过吴月家。

看到吴月从卧室走出来，胡云爸问她，其中一名涉案人是什么职业。吴月沉下脸，快速回到房间从里面锁上屋门。吴月妈坐在沙发上直皱眉头，“你看他就这样，说话深了浅了不知道，也不考虑孩子挂得住挂不住。”

和胡云爸对犯罪人的恨相比，吴月妈更关心实际生活的补偿，“老石家，要钱，能给不出来吗？酒店、公司、房产那么多呢！”胡云爸立刻说，“要啥钱啊？你迷糊了吧？懵了？”

他的笑堆在眼角，试图结束纷争，让五个家庭在外人面前意见统一。

（七）

采访快结束时，胡云爸坐在木凳上，一只手支起下巴。他突然问我：“这次报道，你标题打算怎么起？”他记得两年前，关于此案的报道刊发后，网络媒体改了几十个标题，传得朋友圈到处都是。

“比如哪几个标题？”我问。

“人大代表强奸幼女，拿60万想私了；被人大代表强奸的幼女得病了。”他说。

“你觉得这些标题好？”我有点诧异。

“不是好，只是刺激的标题才能引起关注。这是砢碜事儿，我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 两年前的报道《内蒙古4初中女生遭性侵，52岁市人大代表等8人被捕》，他没发朋友圈，“不发，矛盾”。

以后胡云有了微信，“看爸爸还发了这条，她咋想？”

但胡云爸还是想讨个说法，讨个心理平衡，“必须严惩，再别有孩子像我家一样”。他想所有人都知道，这五个家庭掰着手指头一天天熬过的日子。他说，案子是判了，他们三个有期也好无期也罢，“我们家都是无期”。

“你就写，被性侵后的85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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